突然听到张云雷出声的白果先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肩膀，然后又赶紧放松下来，转头看向他的方向：“那个，会唱是会唱……”
说完这句的白果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变得炙热的目光，赶紧摆了摆手语气飞快地解释道：“虽然我知道怎么唱，但是我唱的不好！也没有系统的学过，就是听过然后跟着学而已。”
“那你是跟着什么学的？”
“跟着……视频。”白果一边说着，视线一边往张云雷的方向瞟。
白果中间的欲言又止，坐着的众人也能听出来，但是她看的方向又让人不免疑惑：难不成这个女孩儿想说自己跟着张云雷学的？
张云雷自己也纳闷着呢，他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信心的，那个作业本上面的东西，他没有学过啊。
一下子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这让白果感觉更加不自在了，来之前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也开始慢慢消散。
“瞅瞅你们一个个的，等会儿再把人家姑娘给吓到了。”看到气氛突然变得凝固起来，今天也跟着一起在后台的于谦，赶紧出声破开了这个略显尴尬的氛围：“他们光想着其他的事情都忘记问你的名字了，你叫什么啊？”
“于老师，我姓白，叫白果。”
“嚯，你这姓，但凡后面加的是别的字，就是另外的效果了。”
听到于谦的话，白果也只能是无奈地笑了笑，她的这个姓确实挺少见的，起名、也确实比较考验人，所以她的家里人估计也是为了图省事，给她起了个这个名字吧。
于谦的出声还是有一定的缓解紧张的效果的，至少白果听到他的‘打趣’之后，明显人变得放松了一些。
“孩子，我刚才看你说到跟着视频学的时候，看向了小辫儿，你是跟他的视频学的吗？但是他应该不会这些呀，往上数数，我这儿也没有教过呀，你能跟我们说一说吗？”
“郭老师，那个作业本里面的东西，你们都没有听过吗？”
“基本上吧，大部分都是只知道有这么个东西，但是再多的，真的就可以说是没有了，我之前虽然努力地去搜集过，但是最后的结果也都是寥寥无几。”
提起这个话题，郭德纲整个人的情绪都变得低沉起来，他还是那个他。
这是这个世界的缺陷，很多在白果所在的世界里面耳熟能详、至少在德云社的粉丝印象里面耳熟能详的唱的部分，在这边都是老一辈的人记忆里面的东西，很多的年轻一辈，都只是在老人的口中听说过，但是具体它们是什么样子的，都没有影像资料留下来。
所以这也是郭德纲和张云雷在看到白果送过来的‘作业本’里面的内容时，变得严肃的原因。毕竟如果这个里面的词都是真的，再加上一个会唱的人的话，他们就可以把这些已经算得上是‘失传’的东西，再一次的搬上舞台，让更多的人能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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