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姜去深山采草药了。
尹千清坐在床上左顾右盼,咬牙切齿:“鹤,姜?”她回想起刚才那个不经意的吻,虽然只是吻到了下巴,但她仍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种事要是穿出去,她的颜面岂不是扫地了,不仅如此,还丢了尹家的脸,要是真的让她爹知道了,要扒了她的皮的。
尹千清越想越气愤。
她不想留在这个地方。她抓着腿,一瘸一拐走出了茅屋, 才走不过三丈,便摊在地上,腿骨好像僵硬了。
“不是叫你不要跑了嗯?是想要腿废了才甘心?”这句话仿佛围绕在她耳畔。
“毁我清白之人,可恨至极。”她瘫倒在地,深色几分痛苦,几分愤怒。
“不是叫你不要跑了嗯?是想要腿废了才甘心?”一只干净的手搭在她身上,“你若是再不修养,执意要走的话,这一生腿都不会痊愈,若是成个瘸子,想必这位女郎也不再会有人娶吧。”是鹤姜打趣的声音。
尹千清抬头看,是鹤姜不错,手中还有几株草药。
尹千清警惕地看着他:“离远点。”
鹤姜笑笑:“可以啊。如果你不想脚好的话。”
“……”她叹了口气,怎么会有这么个变态救命恩人,“你,可以把我扶到茅屋里吗……”
鹤姜倒是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提出这个个要求:“好。”
夜。
尹千清在床上睡的很熟,脸通红,一边搓着被褥,嘴里还说着几句梦话:
“娘,不要走……娘”
“阿荆,陪我玩阿荆……”
“……”
鹤姜在外边。
颜品楼。
南霓国最大的青楼。
鹤姜一手崛起的,也是核心基地,经济来源之地。
外在热闹非凡,男女摸摸搂搂的,也有拍卖竞赛之类的,而妓女一个赛一个的美,来的客人不是富商巨贾,就是官员王爷,出手豪阔,有的一掷千金只不过为了换取佳人一笑。
鹤姜深究人心,在这看似繁荣的南霓国经济其实岌岌可危,就是因为这些人。
只不过,这不是他的重点。
一间乌压压的密室,全然隔阂了其他嬉笑声。密室偌大,卷轴无数,奇珍异宝不少。
“公子,尹荣觞他女儿都送上门来了,何不杀了她,好解您的心头之狠。”这是鹤姜的心腹洛姬。
鹤姜抿了口茶:“洛姬,万事不可着急,既然来都来了,就要陪人好好玩玩,她的脚被我弄了点花样,跑不了。”
洛姬犹豫会,开口:“公子明明是可以灭了尹家的,可为何这么多年一直留着尹家。”
鹤姜眯着眼睛,转了转水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