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有些老人脸有些红,他们一群前辈,竟然还比不过一个从爆炸处理班转过来的后辈,说出去都丢人,而且这件事情上也并没有什么改变。
也就是说荧幕上的表现也就是他们那个时候的表现。
黑方也是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红方警视厅方向,这种简单的谜题,连他们都知道,那群警察竟然还没搞明白。
就这还想把他们一窝端?
靠他们大脑里面的浆糊把他们埋了?
现场不少的侦探也是露出半月眼,他们是最有发言权的,说实在的有些警察有时候是真的没什么用,最多的可能是控制一下现场然后把凶手能带走。
“小阵平,也变成了一个可靠的大人呢~”
「萩原研二」看着观影上的幼驯染同位体,莫名的感慨,同时也说不出来的失落。
他没有参与小阵平那些年的人生,他根本不知道他出事后小阵平都发生了什么,就单单是观影上的小阵平,就已经让他心痛到无法呼吸了。
那他身边的,属于他的小阵平,那四年里又是怎么过的呢?
他根本不敢想,为了不让自己情绪外漏,被敏锐的小阵平发现,「萩原研二」干脆扑到幼驯染身上。
哭唧唧的说着以后都要一直一直的和小阵平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云云。
而咱们的班长,一脸老父亲欣慰的看着两个同期。
但过了一会儿又把目光放在理他们有些远距离的黑方上。
那里有他另外一位同期,可他却没法上去叫破他的身份,甚至还要装作不认识。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五人最后应该就只剩下降谷和诸伏了,但看现场,诸伏不在他们前面的红方区域,也不在他们的另一侧黑方区,更不在他们已故专属区域。
怎么看都有些不对,他心里甚至都隐约有了一些猜测,只差验证了。
这么想着叹了口气,他们五人最后就只剩下降谷一人了吗?
『地点:杯户ShoppingMall72号车厢。
这里已经被封锁,下面也都是警察,他们做着各自的准备,但同时都是抬头仰望看着摩天轮,而那已经升到最高七十二号车厢也停了下来。
车厢内早就停下手不再有动作的松田阵平十分的淡定,看着倒计时一秒一秒的往归零方向走,但他主要目光放在了那上面一个小的显示屏,现在滚动着。
[勇敢的警察官啊,对于你的勇气我深表钦佩,关于另一个更大的烟花在哪里,在爆炸前三秒会给你提示,敬礼]
[所以来选择吧,我尊敬的警官先生,你是选择牺牲自己一个人救下整个东京1200万人质呢?还是会贪生怕死地不顾无数民众的安危拆掉炸弹保下自己的命呢?]
" 原来在这等着我。"
卷毛警官突然低头笑了起来,一下子把所有紧绷的情绪都放松了,直接靠坐在一旁点起了烟,一边拿出手机,把刚刚那所有话复述出去,好让下面的警察有所准备。
然后就不在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小阵平。”
看到这几乎是瞬间「萩原研二」就坐不住了,他虽然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但真的到来的时候,他还是难免的心慌。
“我在,那不是我。”
成熟可靠的「松田阵平」安抚自家幼驯染,反手紧紧地握着萩原的手,目光没有丝毫动摇,就那么看着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做出一样的选择。
“啧,真没用,为什么会让这么危险的家伙逃出来。”
来自班长的不满,一个炸弹犯而已,竟然接连害死了他两个同期,简直想想就让人火气蹭蹭蹭的往上。
「铃木园子」甚至都有些不敢看了,直接抱住旁边的毛利兰,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毛利兰」那温柔的眼眸中满是担忧,甚至开始祈祷,如果是平行世界的话,那就请让这位警官先生活下来吧。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摩天轮放松的某个同期,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那个炸弹犯!
他怎么敢!
警察体系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废物,让人跑出来一次也就算了。
后面甚至又跑出来一次,如果不是有小侦探,日本都不知道损失多少。
他甚至都有想过直接哔那群伤天害理的人,所以为什么日本没有死刑!
在黑暗太久,安室透...不,应该是降谷零,本身的性格,处事方式也会更偏向于在黑暗中的解决方法。
一劳永逸,也不会有任何后续。
明知道是不对,但他还是遏制不住那疯狂的想法。
降谷零正在被组织波本侵染,原本的白,逐渐浑浊,偏向于黑色。
正义的公安?
无恶不作的反派?
「冲矢昴」一直有偷偷注意波本,在看到明显不对劲某个金发黑皮,微微皱眉,同样把目光放在还在荧幕上的某个卷毛。
波本和里面的那个卷毛警官认识?
小侦探咬牙,那年他年纪还小,他虽然知道这个案件,但却并没有参与,后来那个炸弹犯又逃了出来,和另一个炸弹犯差点把整个日本炸飞。
简直不可饶恕。
不管众人心里究竟怎么想的,观影依旧在继续中。
『隐藏身形的长发青年在角落靠着,这时他的目光也终于从外面收回,最后放到似乎已经彻底躺平的松田阵平身上。
炸弹犯为了报复之前拆掉他的炸弹害他被抓进监狱的松田阵平,拿整个东京1200万人质来“请”这位爆处组的王牌去拆弹。
然后再用相同的手法,试图把这位警官先生和四年前那位警察一样送上天。
可能是已经无力吐槽了,又可能是已经经历过萩原研二那一次,他感觉他的心态还挺平和的。
至于另一个,他就不晓得了,他的手机可是开着视频的,直接来了个现场直播给在家的某个猫猫观看,都到这一步了,不在填一把火都对不起他的损友之名。』
“所以他究竟是谁?不仅认识松田,还经历过萩原牺牲的案件?”
这几乎是在成人所有的心声,他们真的很好奇那个有着浅金长发的青年,到底是什么人,又是否真的能救下几乎必死局面的「松田阵平」。
『" hagi对不起,看来我没法替你报仇了。"
" 呵~现在说这个有用吗?"
突然的声音让松田阵平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让他炸毛,一脸凶悍的往声音的方向看去,然后他僵住了,傻眼了。
" 清泽?!"
不紧不慢放下屏蔽器,避免炸弹上监听的木清泽如今已经显露身形,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还带着绝对的压迫感看着某个炸毛的黑色卷毛猫猫。
嗯,这一套他很熟,毕竟当时在萩原研二面前,他就这样。』
“等等,按照上面所述,萩原研二可能也被救下了,但为什么松田阵平好像并不知道的样子?”
不知道是谁发出的疑问,所有人都是一脸迷茫,毕竟他们跟随的视角,并没有人告诉他们,「萩原研二」 还活着。
毕竟不管怎么看,「松田阵平」都像在守寡吧?
明显就是一副幼驯染牺牲了,他要为幼驯染报仇的样子,那决绝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合伙演他们。
“欸?那个世界研二酱还活着?但小阵平为什么看样子好像并不知道?”
「萩原研二」疑惑的歪了歪脑袋,精致好看的脸上满满的困惑。
“我!怎!么!知!道!”
被班长和自己幼驯染怎么看着,让他额角青筋暴跳,他又不是另一个自己,他又怎么会知道,给另外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硬了拳头硬了,班长他打不过,幼驯染他还不能教训了吗?
这边两只猫猫互掐,黑方人员也开始讨论起来。
“琴,看来那确实不是另外一个你。”
「贝尔摩德」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有些遗憾地说着。
“呵~有点意思了。”
可能与其他人关注的不同,「琴酒」反而是少见的欣赏起了,那个第一次被叫出名字的人。
清泽?有点意思。
「琴酒」那没什么感情的绿眸,微微亮起,带着饶有兴致的继续观看了下去。
既然没办法出去,那就全当放个假,刚好他也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就当是看了一场电影,而且另一个世界了他们,这不是很有趣吗?
说不定还能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或者是铲除一些隐藏起来的老鼠。
「琴酒」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冰冷带有杀意的笑容。
注意他们这边,并凑巧看到这一幕的,都整齐的打了个寒颤。
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直萦绕着,让他们不得不收回视线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