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眼睛的菲娜(小名)在黑暗中被人拉走,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听到隐隐约约,有着机器运作的声音。在对话中,他听到两个叫做博士和伞兵的人
……真是奇怪,有人竟然会叫这个名字,不是吗?
但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让菲娜冷汗直冒,她想要喊,把这些年被欺负和无缘无故失去双眼的愤怒和现在的疼痛一起喊出来。但喊出来也是无法缓解现在的疼痛
“现在试验成功了,虽然两只眼睛彻底不能用了,视网膜完全烧毁。而且这次的实验很痛,看来她比你还能忍呢,你说对吗?散兵”
“我从来就没有想让你把我和这些恶心的实验品列为一队!多托雷,先管好你那弱小的初号实验品吧!我去看看那只可怜的‘幽灵’,那个笨重的小家伙估计还没完全适应呢”
菲娜听到了笨重的木屐撞击地板清脆的声音渐渐向远处消失,但那个富有磁性声音的男性依旧在旁边说
“除了眼睛以外,你的身体非常好经过我的改造,已经异于常人。下一次的实验,你会和刚才那个少年一起”
虚弱的菲娜无法开口说话,而且自己的视网膜被烧毁,两只眼睛全部被刀划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令人恐怖的黑色映照,在精巧的娃娃脸上。她空洞的双眼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她依旧不懂那个少年究竟是谁,也不懂为何自己会被实验,她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直到自己被一把抱起,扔在一个房间里
“新的…实验体吗?你好?”
“…她是个瞎子,我已经见过她了”
“唉,可怜的人,我才发现原来我才是那个幸运的”
“幸运的不止你一个,多托雷那种人阴晴不定,若不是你非得闹着要见这个瞎子,我怎么可能会和你们这两个肮脏的女人住在一块,晦气”
肮脏吗?……原来女人都肮的,可是我是女孩,我才14
“女…不…我算不上……女人”
菲娜很虚弱的开口,支撑起快要散架的身体,胡乱摸着,她突然摸见一个人的手,但非常冰凉,而且突然抽开了
“别碰我!肮脏的人类!”那个少年愤怒的嘶吼,听声音好似是躲开到角落去了
“你好,我叫漪”
她觉得背后有一双机械般的手抚摸着自己,不过自己好像没有名字,或许他们是叫的代号
“名字…叫菲…菲娜,洛丽灵.樱.菲娜塔.斑雀”
她遁着声音扭过头,用空洞的眼睛,茫然的扫视着那个透明的,像幽灵般的少女,“美好”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菲娜第二天起来依旧茫然的摸索,菲娜尝试呼唤两人,但是漪好像已经走了,不过依旧能听到那个不耐烦的声音
“不要叫了,你真的很瞎。多托雷那个家伙现在在叫我们过去”
她一脸茫然的被那个叫伞兵的少年给拉走了,他们两个一路上跌跌撞撞闯入了博士的实验室
“你们来了,实验开始吧”
这回那个名字叫做博士的人给她扎了一针,麻醉剂的肿胀感令菲娜很不适,虽然打了麻醉剂,但是感到自己胸口一凉,疼痛感依旧袭来
这回她忍不住叫了一声,旁边的散兵生气了
“叫什么叫!昨天你眼睛被烧的时候也没听到你叫啊!”
“斯卡拉姆奇,不要不要让我分心,毁了这次的实验品”
“哼”
接着是恐怖的沉默以及,胸口火辣的痛感和血腥味
“我们两个的实验都好了,据多托雷先生所说这回我们改的是心脏的内部调整,而且这次的实验先生还给了我礼物”
菲娜的想法确实比较纯真,因为她从来没有被刺激过,除了那些残忍的实验。但这只是盲人的猜想,现实
散兵并没有戳破这美好的幻想,实际上,菲娜身上的[礼物]其实是在脖子上恐怖的项圈,在实验体彻底摆脱实验之前,每个人脖子上都会带着项圈,而且只要离开这座巨型的实验室,项圈就会让人体爆炸。只要多托雷那个该死的家伙愿意,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就会放射电击,将自己折磨的痛不欲生
每个人出生都是白纸,他旁边接近的人就是墨水,行动和话语就是笔。就像现在一样,菲娜还只是一张,并没有被写下规则的白纸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散兵实施了自己的第一个计划——培育出属于自己的信徒
他们的实验结束了,但中途菲娜从来也没有打听过,一开始那个女孩的去向。因为她被洗脑了,成为了散兵最忠实的手下,第一个忠诚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