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是封建的社会,但是家庭中的封建始终跟不上社会的变化。
王行和王好回到家中,天快黑了,见王品一个人在屋中坐着,他似乎已经习惯一个人了,就连他的婚礼也让他兴奋不起来,他只有欲望,但似乎这种感觉在他身体中渐渐散去,就像晚年的老虎,对森林的威慑力越来越小了。
王行和王好,今天晚上是不能睡的,他们要将王品锁起来,进行一天多的隔食,按照当地的习俗说,就是准新郎需要排干净自己吃的东西,在新婚前准新郎吃的东西叫做“孤身饭”,在要结婚时必须禁食一天,和新娘吃同桌饭做准备,在当地,象征着日后新郎的孤独就此结束,而王品也只能呆在这个破小的房间中,又饿又臭,王品看着炕前的便盆,嘴里不断打着干呕。
王品在被关之前,只叮嘱了王行和王好一句:“下手轻一点!”
王行和王好默默的点了点头,将王品锁了起来,然后开始分工行动,王行要负责去村东头300米的水井中挑满三缸水,王好则负责做好礼棍过程中不能接受别人的帮忙,否则就坏了当地的风俗,被帮助的这家新人,从此以后便无法自力更生,只能依靠别人的帮助活着做,礼棍需要准新郎的亲人,在前一天晚上亲自上山砍伐新的木头来制作,其木头千万不能用干木头,一定要用中部带有水分的新木头,不然旧木头一断象征着新人的感情,不会长久,而礼棍用完后要拆下来送往新人家中,象征着“进财财”的福意。
王好在山上砍着木头,嘴里不断念着:“嘿哈,嘿哈!”
王行在路上挑着水,嘴里也不断念着:“嘿哈,嘿哈!”
村里人听到村子里有东西在叫,仿佛山上也有他的伙伴在回应,但村民想了想,却不怎么当回事儿,因为村民要在今天提一桶泥土回家为王品的婚礼做礼彩用,但村里的狗过的一点都不轻松,在村子里狂叫叫一会儿,便回到狗窝里躲一会儿又出去继续叫,这时,很多村民会选择出来给狗子几扫把,然后对着狗子说上几句国粹,就返回屋子继续睡觉。
待王好把木头扛回家时,王行已经挑满了一缸水,王好和王行已经汗流夹背,瘫倒在地上,当他们站起来的时候,背上已经沾满了灰尘,王行用扁担挑起空水桶继续朝村东头前行,王好把木头架好,准备去除树皮,这时,王权出现在王好面前,王好见状,连忙叫了声:
“爸,你怎么过来了?”
王权表示,礼棍在当地极为重要,他要亲自过来制作,王好只好吐吐舌头,帮忙打打下手。
当王权和王好,父子俩制作完礼棍的材料时,王行也完成了艰难的任务,挑水就刚开始觉得轻松,但渐渐的多走一步,你就会觉得肩上的重量多一分,特别是王行回来看见自己哥哥王好,还有父亲帮忙时,感觉自己的三观崩溃了,他上前抱怨起来,却收获了父亲的一个眼神后,选择躲在角落里画起了圈圈。
王好则和父亲商量着礼棍的尺寸大小,待准备工序做好后,剩下的事情也快了很多,礼棍做好后。
王权让王行和王好兄弟俩去抬一张床板过来清洗,而王权则去找了一张椅子坐着,手里拿着茶杯,喝着茶水,哼着曲,顺便指挥下王行和王好的工作,像极了曾经的地主,只用发达一下秘密,别的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坐收渔翁,简直是逍遥又自在。
在现代的生活中,没有人能改变你的现状,能改变的只有自己,但最后自己却才发现能改变的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