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抓紧结了案子，回南港去吧，这里的床太硬了，睡着不舒服。”
“嗯，是有点硬。”
“是吧！！”
“你认真工作就可以早点回去了。”
“……”
“开会。”
“她们还是不承认啊。”
沈翊闻言点点头。
“行了，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
“怎么说。”
“第五个主要霸凌者，这是我们现在需要知道的。”
“秦淮，查一下吴江。”
“嗯。”
“吴江初中没遭受过校园霸凌，但她被家暴了。”
“被谁。”
“养父母。”
“她的亲生父母呢？”
“在她10岁那年，死了。”
“死了？”
“嗯，对，死了，车祸。她爸爸疲劳驾驶，车子冲出围栏，都没了。”
“嗯。”
“把吴江带过来审问吧。”
“蒋峰。”
“。。。好。”
“欸，要我说，你审她干嘛？重点不是找凶手吗？”
沈翊听到周游的话笑了笑没有说话。
杜城接过话茬“真相需要时间。”
“如果方向错了怎么办？”
“那就回到原地，换一条路走，我们大家有的是耐心。”
“。”
“不过我还是觉得现在的重点是蔡子琴和何程。”
“城队，人来了，你和沈老师去问吧！”
“嗯。”
“你是第五个人？”
“对不起，我没能理解你的意思。”
“你也参与了霸凌顾霞。”
“为什么不说是别的班的人才是第五个霸凌顾霞的人。”
“看来你也知道霸凌顾霞的主要人有五个？”
“不知道，从你的话里面听出来的。”
“顾霞课间都是在教室或者老师办公室，她不会去惹事，那第五个人是你吗？”
“。不。”
“你撒谎了。”
“……沈警官，你很会察言观色。”
“你怎么霸凌她的。”
“哦，用我的生活费雇了点人帮我打她，但我从来没有在打她的时候露过面，所以，在她的印象里我可能还是个好人吧。”
“那她怎么知道有五个人霸凌她的？”
“可能是那些人说的吧。”
“毕竟，钱可买不到真心啊，对吧，沈警官？”
“。。。”
“厉害啊沈翊，你怎么知道她撒谎了？！”
“哦，我不知道啊，我炸她一下。”
“……6”
“小淮淮，我看笔录怎么感觉吴江的两次审讯不像是是一个人？”
“……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知道，但就是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不能吧。”
“小淮淮！你说她不能人格分裂吧！”
秦淮皱了皱眉“不知道，应该不排除吧，按警察他们的破案思路来吧。”
周游撅嘴“哦，行呗。”
……
“可能凶手不是学生。”
“什么意思。”
“老师。”
“蒋峰，各科老师，审。”
“…好。”
“包括那个何程。”
“嗯，好。”
“去查查何程有没有私生子。”
“……”
“沈翊。”
“怎么了？”
秦淮招招手，示意沈翊来到他旁边。
然后在沈翊耳边说了什么。
……
“有没有这个可能？”
“嗯。确实像，不排除，回头我让李晗带她去查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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