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艾琳娜无比平静的模样，某种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格林德沃突然不想笑了。
“你可真是邓布利多的好学生。”
“但我同样也是您的学生，不是吗？”艾琳娜回答。
格林德沃没有理她，而是朝那座修道院的方向走去。
艾琳娜则一直跟在他的身侧。
可是到了半路，她突然听见对方开口：“你确实是个任何方面都无可挑剔的学生，只可惜，你受到的是邓布利多的教育。”
艾琳娜眨了眨眼睛，没接话。
格林德沃却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直勾勾的盯着艾琳娜：“其实，在某种地方，你跟阿不思挺像的。”
“你们都以为自己把人已经看透了，就算再坏又能坏成什么样子呢？但其实这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下限的答案，因为你们不够坏，所以根本想象不出来真正的恶人作恶能变成什么样子。”
艾•伏地魔女儿•黑魔法十级精通者•不够坏•琳娜，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收起你那副怀疑的眼光，难道你真的认为？你的黑魔法已经到了顶尖的地步吗？”格林德沃也毫不避讳的说。
艾琳娜毫不惊讶对方说出黑魔法，她也没打算隐藏，也不可能在对方眼皮子底下隐藏。
说实话，在看到格林德沃的那一刻，艾琳娜就觉得邓布利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能是觉得自己入校以来老干好事儿勉强可救，所以把自己送到一代黑魔王兼老相好的地盘，进行改造。
毕竟专业对口。
“因为你们缺少这方面的认识，所以你们对黑魔法有着错误的认知，就算能用出来，威力也会削减。”
格林德沃的话，让艾琳娜神色一怔，确实，在以前练习黑魔法的时候，有时输出的魔力与造成的伤害并不成正比，只不过底蕴深厚的她以前并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我，不够坏？”
艾琳娜对自己的本身存在竟然产生了一种怀疑。
“没错。”一代黑魔王毫不心虚的夹带私货，灌输自己的理念：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当一个没有恶念的好人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如果你想要成为一个领袖，就必须要足够坏。”
“你只要坏的有底线就可以。该分清楚对谁该报以最大的恶意，对谁该抱有善意。”
闻言，艾琳娜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他们来到了修道院内，走向那满是灰尘很多年都没有再次点燃的壁炉。
格林德沃没有去拿壁炉上的飞路粉，而是看着艾琳娜，平静的说：“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路上都在沉思的艾琳娜猛然抬起头，她回过神，沉吟了片刻，在格林德沃充满期许的目光中开口：
“先生，我饿了。”
嗯，现在是早饭时间。
………
巴黎。
青年样貌的格林德沃独自站在阶梯状的看台中央，蓝色的火焰在他的身边灼烧飘荡。
他背着手，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个站在台阶上的年轻人，语气嘲讽：
“斯卡曼德，你以为邓布利多会为你哀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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