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群孩子打完招呼后,两人又给大院里的管事丫头留了些银票。
北时锦在背后环着朴灿烈的腰,感受到透过层层布料传来的炽热温度。北时锦倒是开心的很。
北时锦“灿烈是不是发烧了,怎么皮肤这么灼热。”
说着带有玩笑意味,把手伸到朴灿烈脸颊旁。
原是想直接攀上额头,可两人坐在马背上本就颠簸,再说两人还是走在林子里。
所以,北时锦抬起的手就在朴灿烈的脸蛋上乱戳。
朴灿烈“唔……”
朴灿烈像只小兽一样哼唧。
北时锦还没有停止了恶作剧,把手放在朴灿烈额头。
北时锦“灿烈明明没有发烧,那为什么温度那么高呢?”
轻轻在朴灿烈耳边呢喃,朴灿烈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恶作剧之后的北时锦心情很好,脚跟轻轻踢了下马,马儿的速度增加了不少。
朴灿烈一个平时只坐马车的人,坐在马背上本就是不稳,更别说现在了。
整个人都处在慌乱之中,后脊背也渐渐瘫软在北时锦怀里。
朴灿烈“王……王爷……”
北时锦“嗯?怎么了?”
北时锦看着他,脸上笑意不减。
朴灿烈“慢……慢点……”
朴灿烈声音都在颤抖。
可北时锦偏要逗逗他,
北时锦“你说什么?”
说完还轻轻笑了一声。
朴灿烈一个侧身差点闪下去,忍不住的喊出了声音。
这一喊可不得了,本就奔跑的马,像是受了惊吓一样跑的更欢了。
这时朴灿烈可管不上什么身为皇子的风范了,面色苍白,五官痛苦。
北时锦一开始觉得好玩,看到朴灿烈这个样子也只得把马停下。
北时锦“怎么了?还好吗?”
北时锦抱着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把他抱在怀里,寻了处隐蔽地方便坐下了。
北时锦“还好吗?”
北时锦这句话像是个闸门,朴灿烈一听她这么问立马回抱住他,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北时锦“我错了,灿烈。”
北时锦轻轻拍打朴灿烈的后背。
灿烈却哭的更甚。
北时锦“我错了我错了,我真是可恶,一切都是我的错。”
北时锦“别哭了好吗?”
终于把朴灿烈的情绪渐渐安稳下来了,两人打算快速离去时,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无论这些声音有多轻微,还是被五感异于常人的北时锦察觉出来了。
把朴灿烈护在身后,两人就靠在大叔支干下。
北时锦“你不要动。”
瞬间一个黑色夜行衣的女人窜出来,泛着冷光的刀直直逼向北时锦。
北时锦一个侧身闪开了,同时也与朴灿烈有了距离。
陆陆续续的更多刺客出来了,人数大约三四个,皆身手不凡。两人拿刀,还有一个手持弓箭。
北时锦从随身携带的剑鞘里拔出剑。
玄铁铸剑,坚硬无比,削铁如泥,当然,重量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提起的。
那些人是行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北时锦的武功功底。
所以持刀两人与北时锦周旋,另一人跳上树枝寻找机会,给北时锦致命一击。
终于打得不可开交的三人逐渐拉出了距离。
就是这个时候,一支角度刁钻的箭瞄向了北时锦的后心,发射。
“扑哧”是箭穿入肉体的声音。
“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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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着堪比断手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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