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爆炸了。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屋子中,瞬间消散。
柳仙儿发现了不对劲。
这不是沈一弦清脆的声色,这声音沉重、沙哑,满是破败。
更像是......沈一柱的惨叫。
而且这爆炸是玻璃的碎裂声。
沈一柱说过,这玻璃是特制,不会碎的。
大家也发现了不对劲,纷纷睁开双眼,看到惊喜的一幕。
只见沈一柱已经被气压撞飞了出去,胳膊被玻璃划出大块口子,鲜血淋漓,罩子已经变成满地的碎玻璃,沈一弦已不见踪影,上官友儿和慕容东儿都被炸的半死过去。
“这...怎...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万事皆有可能。”
这是沈一弦的声音,清脆爽朗,成熟中带着未消散的稚嫩。
待雾散去,大家看到沈一弦完好无损,更加惊讶,尤其是沈一柱,看到沈一弦没事惊的嘴巴里都能塞个鸡蛋了。
“这...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没事。”
沈一弦笑笑。
“你就没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说着,沈一弦把脸凑过去。
“轻侯印记!这....”
大家听到了沈一柱的惊吼,一齐往沈一弦脸上看去,心情复杂。
沈一柱他受到了身体和精神双重打击,不顾胳膊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站起来拔出玻璃扎向沈一弦,却被沈一弦轻松躲过。
“哥,我刚才有认真听你的话,我能体会你内心的不甘,可杀了我,你处了被整个轻侯山彻底不待见以外,不会有任何好处!”
可惜,沈一柱根本听不进去。
“哥哥,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他慢慢的,从兜里掏出他那把鹤金拂尘。
“鹤金?!”
“没错,其实,我刚才都是装的,我已经拿到拂尘了,还恢复了一小部分记忆。怎样?”
(防御)“攻击”【守护】{战斗}•反击•《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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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招过后,沈一柱败了。
一口鲜血从喉咙里喷出,沈一弦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哥哥,你输了。”
沈一柱听后,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对。”
“是我输了。”
说罢,沈一柱把牢房的大门打开了。
“你们走吧,我承认我不行,是我输了。”
沈一弦笑了笑。
“亲兄弟,本应该携手共进,而不是应该憎恨对方的权威,长处。”
“希望你能理解我说的话吧。”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不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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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弦朝其他人摆了摆手,出了大门,身后传来沈一柱不甘的怒吼。
“沈一弦你等着!”
“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会战胜你!你给我记住了!”
沈一弦叹了口气。
“哥哥,随时等候。”
沈一弦说完,走了,再也没有回头一眼。
其他人这时也出来了。
大家一起,向家的方向走去。
天......快黑了。
在漆黑的夜晚里,没有人能知道并确定自己会遇到什么。
包括沈一弦自己。
他知道,以自己的实力,保护一个人不是问题。
但他保护不了所有人。
他还是太弱小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带大家回到轻侯观,因为只有回到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似乎来不及了。
天...已完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