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盯上的人真的很容易得手。
零就这么被派厄斯守着待了快半个月没出去玩玩了。
在此期间，零不止一次说过只是小伤没有大碍。
但某位天使对此永远都是敷衍，无视。
“阿斯。”
“我想去看看星星，好不好？”
……
好不容易被带出来的零坐在草坪上仰头认真的看着天空繁星。
派厄斯就坐在他后面的巨石上，一只手上笔转动着眼神却是落在零身上。
“阿斯。”
零声音一响，派厄斯一个闪身就到了他旁边。
“你说我到底是谁呢？”
一个没头没脑的疑问，在他们这些原初天使和神使眼中零便就是一位与创世神同等的神明。
但真正的呢？
没等到回复，零又接着开口。
“嗯...不断消失的记忆，复杂的关系问题……我真的有一些迷糊了。”
“那就不想了，小零。我总会找到你的，我保证。”
零的一只手被派厄斯握着，而他对于派厄斯的话也只是摇头笑着不语。
或许吧！
“我爱你。”
零偏头看向派厄斯，那越来越接近的红色瞳孔中倒映着自己浅笑着的神色。
他们在璀璨星光中接吻。
或许吧！也许他理解了含义?
也或许只是应允了时间中的期待?
————
在零自愿（被迫）修养期间，赞德偷摸来过一次。
“赞德。”
被忽然一叫，赞德原本爬窗的手一顿，一脚踩空从半空掉下去。
他就知道……他家师弟天生克他...
坐在瞬影幻剑上的赞德一只手支撑在剑身，另一只手撩了下头发，声音带着点点埋怨。
“哎哎，小零。我要是反应慢了你可就得有个十天半个月见不着我了。”
两人隔着窗户对着话，赞德身上衣物因为任务翻倍而不小心沾染上的血渍也因为遮挡没被零发现。
“赞德，你们要去睡了吗？”
这个睡的含义有很多，赞德只是愣神片刻，就接着是以往那种满不在意的笑。
“谁让本帅哥是天使呢！最近这几天都快把我给累残废了。”
“就稍微休息几天，别想我想的哭鼻子啊！”
零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他不时提几句，但总能一剑戳心，这也算是一种特殊能力吧？
“阿斯推的任务?真还没帮忙。”
“...会哭的是你吧，赞德。”
未来的话被放到现在来讲，总会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就在赞德表达疑问之前，零便又开口将人思绪从中拉远。
“靠近伸手好吗？”
纤白的手紧紧扣着赞德带着黑色手套的手，零额头轻轻抵在上面，浅金色的元力波动在周身流转。
不像是以为的例行检查，更像是...
“祝福，我从没生气赞德。”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这个师兄。”虽然我已经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了。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赞德明显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这次不是迷糊，也没发烧，也没犯困...
“我看到了，一点点过去。”
最后赞德是在失魂般的神情中离开，恍惚还能听见零的最后一句话。
他看到了……看到了他们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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