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那个安室透蛙?”
“……”
“他真的好帅啊!”
“……”
“还有工藤新一!”
“……”
……
……
……
行人漫漫,杂声延绵。
棠秋“……”
真是令人羡慕啊……
这种感觉就像是地上的毛虫仰望着翱翔于天际的夜莺,可望不可及般遥远。
……
……
……
虽然是在春夏天的过渡期,但是天色灰蒙蒙的,阴霾的不像话,街上的行人依然穿着棉服,形形色色,行走在各个场合里。
各式各样的衣服款式就这样耀眼的走在街上,五颜六色,色彩缤纷,就像彩虹色的织衣一样交织来往。
棠秋把帽檐往下拉了拉,遮住看不清的神色,只露出一撮撮的头发。把卫衣袖子藏进卫衣口袋里,斜背着书包继续往前走着。
……
……
“啪───!”
手掌迅速泛红,痛意弥漫。或许是在教室里比较热吧,还是其他什么。手心和身体传来的热意不可忽视。
“棠秋!我说过很多次了!上课不许传纸条!”
一旁的棠秋攥着一张有些皱巴空白的纸条站在讲台旁边,帽子压住了神色,低着头沉默不语。
棠秋转过头,眼神暗讽,嘴角勾起显而易见的嘲讽之意,不急不缓,浅笑道
“老师,您的脑袋被狗吃了?”
“若是,这是您新创出来的教学制度,您大可公之于众,若是你真的办到了众所皆知,那我也无可厚非。”
“你什么意思!?跟你谈心,你还敢顶嘴了哈!?”
“说这么次都不听,对得起你父母供你上学吗!”
老师的声音响彻云霄,尖锐似针,似是那不规则的噪音,又好像是病人的尖叫。
老师的话越说越难听,越说越大声。
手上的教棍随着情绪的起伏一上一下,一抬棍,粗暴用力的掀掉了棠秋的帽子,并且伤到了棠秋的脸,伤口迅速泛红,那道擦伤在棠秋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醒目。
棠秋无所在意的“戚”了一声,仅仅是一声气音,就已经在暗测测的嘲讽着老师的作为。
混乱的发丝遮掩住棠秋的神色,露出来的那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唇角,彰显着主人内心的情绪,以及老师的自欺欺人。
老师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变化,但又瞬即变得狠厉起来。
又是一大堆接人伤疤的话,不厌其烦的重复着,没有半点的理念。
后排一些人的戚戚的笑声,就像是那群见不得人的老鼠,不厌其烦的叽叽喳喳。
崽种。
……
……
……
“哼啊嗯……”
“……”
“头儿,这次的妞不错啊!”
“……”
“就是啊,这身段!啧啧啧!”
“……”
……
……
……
空中 弥漫的xing 臭味,地上的衣衫褴褛,还有少女身上的淤青淤紫,都暗悄悄的说明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那些男人穿上掩住自己罪恶内心的衣饰,春光满面的走出门口,但是地上放着零零碎碎的这场交易给予棠秋的嘉奖。
棠秋“……”
棠秋赤裸着身子,双腿几乎用不着力,几乎是用两双手匍匐前进,说通俗点,就是爬着的方式爬向钱。
棠秋用尽力气摸到钱,不在意空气中的冷气,看着眼前数量可观的金钱,棠秋释然一笑。
……
……
……
棠秋已经穿好了衣裳,正走在回往家的路上。
棠秋忽然想到什么,从书包里掏出几个个钥匙扣,是几个Q版的小人。
中间的一个金黄色头发,皮肤略黑的男人,他是安室透。
右边的那一个头戴黑色针织帽,眼尾处有特殊眼线的冷俊男人,他是赤井秀一。
左边那一个面容清秀,眼神和举止都透露着自信的少年,他是工藤新一。
棠秋“像我这样的人,也能够拥有你们啊……”
“滴滴───!”
一道尖锐又刺耳的车鸣声响起,几乎要刺穿棠秋的耳膜环。
棠秋[瞳孔微缩]
为什么呢……
或许就是这样吧,像我这种肮脏的人,只能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么?
……
……
……
是一片刺眼的白光,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