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港来山》
“六月十八号,重庆成为内陆的直辖市,西南方守旧破败的第一道口子,山城的每一间房子都在颤抖,新生活即将美满的像内陆人人人向往的沪都。”
“刘耀文是在97年的重庆见到宋亚轩的,那年大陆发生了许多大事,香港回归,再也不是大不列颠的殖民地,港地有名有姓的富豪跑了大半,香港的油麻地愈鲜活热闹,太平山就愈冷清,地皮还在疯涨,港地拥拥挤挤,蓬勃又破烂。”
“1997年,刘耀文遇见宋亚轩。”
“他想那港还是维多利亚港,一个多情美丽的香港仔在内陆流浪,多让人唏嘘啊。”
“不要去招惹丁程鑫,”刘耀文的手指在太阳穴打了个圈,轻飘飘落在发梢,“他十三岁的时候,出了事,什么事马哥也不愿意告诉我,之后他人就经不起刺激了。”
“马哥希望他红颜厚命,一点苦都舍不得让他吃。”
刘耀文回过神说抱歉。说的小心翼翼又莽撞。
朱志鑫拢着外套低头问为什么,声音在发抖。
是不是因为我以前坐台?
朱志鑫这么问。
刘耀文皱眉,“你想多了。”
他回答地很真诚,满脑子宋亚轩,“我喜欢会唱齐豫的。”
“我来之前,没人告诉我,大陆是这样的。”
刘耀文背着他爬上一阶又一阶台阶,许久才回答,“快了,大陆的好时候要来了,重庆的好时候要来了。”
他抬头看东方的鱼肚白,继续慢慢说,“我们的好时候也就要来了。”
日头快要升上来,长梯的路灯从下到上慢慢灭了,他们走一阶灭一盏,灯光扑通扑通地消进白天里,宋亚轩忽然喊他名字,“刘耀文。”
刘耀文嗯了声继续向前走。
宋亚轩说,你转过来。
刘耀文偏过头。
头顶的灯光啪地消失了。
牙齿磕到牙齿。
他们在长梯上接吻。
吻到尽头最后一盏灯灭了。
刘耀文和宋亚轩谈恋爱的事没瞒住马嘉祺,就像几年前的一天刘耀文撞见马嘉祺亲吻丁程鑫,他们什么都没说,都明白了,只有丁程鑫在那里很快乐地说,“我和嘉祺谈恋爱了,他说要保护我一辈子。”
“宋亚轩在重庆过的第一年,刘耀文和丁程鑫马嘉祺住在一起的第三年。”
刘耀文没吭声,宋亚轩去房间里把晒好的衣服全抱来,三个人安静地像一出戏,只有丁程鑫在戏外,他赤着脚站在水泥地上追问,“嘉祺嘉祺,你要做什么啊?”
马嘉祺伸手抱他,锢地丁程鑫喊痛,他松开手亲他的左脸颊,“阿程,我去哪你就去哪对吗?”
丁程鑫笑的嘴巴都化成心形,扑到马嘉祺怀里说。“对呀。”
“嘉祺去哪我就去哪。”
“他从郑州迁徙到重庆一迁徙就迁徙了三年,遇见爱人,在山城的角落安家。”
“丁程鑫坐在屋里头唯一空荡的床上,穿着一身红衫子,收拾的妥帖干净,马上要成家似的静静看着他们,面颊上的肉消了一半下去,一双眼显得尤为大,大的美丽又有怖惧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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