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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向阳花开的年纪

:“你先走吧!”李嵩他把我拉去一边。

:“我们是男生不怕疼!大不了让老李少挨几拳!”陈宇阳调侃道。

:“当时就你最有有骨气!”

小镜很欣赏他,我一时慌了就在不知所措一刹那,刹那,听到一声洪亮的嗓音:“你们那群人围在一团干嘛?”

那声呵斥把所有人都驱散,我被李嵩拉着迅速逃窜,我和他跑入胡同里,都不知道繁华的城镇背后,还有一排破旧的土屋子埋藏背后。

:“我以为这里都是高楼!”我冷不伶仃冒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等再过几年可能都看不见了!”

他说这句话时表情惆怅,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那句话的含义,我们两个人都盯着木棉花絮,越飞越高。

我差点没赶上最后一班车,我很少和父亲说话,对他的隔阂很难消除,毕竟有些阴影是很难忘记的,他们才下地干活回家正做饭。

:“今天怎么这么晚回家?”他的问题我心都是颤抖的。

:“发车……晚了………”我结结巴巴道。

:“我警告你要是和不三不四的人混,你就滚出这个家!”他捏紧拳头一副对我最大的容忍。

我刚转身想回屋:“你到底死去哪了?和你一个学校的都回来了!”他的话就像一张催命符。

:“你别吼了姑娘还有病,也许赶车时没赶上!”母亲立马解围道。

:“反正你生的女儿你来管,这个家迟早要被你拖累,你说全村上下就她得了这丢人的病。”

:“我怎么得的病你自己不知道吗?我是被谁逼疯的,你不是嫌弃我丢人吗?我死了一了百了!”我气得满脸通红,把这么多年的不满都宣泄出来。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这孩子没救了!看你生出个什么东西,真是有娘生没人教!”他气得指着我妈鼻子骂。

:“有病的是你!”我积压在心里已久的话,一瞬间按耐不住的吼出来:“你除了会打人还会干什么?你没本事只会拿自己女儿撒气!”

:“你快上去!”母亲把我推入屋子里。

:“你再说一句老子今天打死你,大不了就当没有生过你这样的女儿!”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我有时候在想,为什么自己怎么就没被他打死呢?我还是被母亲推回屋子:“你也知道孩子不正常,她说的怎么能当真?”

我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母亲泪花在眼眶打转,懦弱与忍让,让她半辈子受尽眼前男子的委屈。

:“这孩子怎么这么蠢,他们那班人肯定她最笨,我两也不指望她什么!就希望她聪明一点,她怎么就这么笨?”

我不如常人这就是他的想法,我是村里最傻的,也是同龄人最笨的,那当初为什么就把我生下了?

有一段时间我都处于自己和自己交谈询问中,我的大脑里仿佛藏着第二个人,这个人会回答我,否定与肯定着我心里所想的答案,我会觉得与她交谈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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