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顾揽星不搭话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对于沈弋的嘲讽他并不在意。
越是和沈弋交手他就越感到寒意逼人。
顾揽星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沈弋会是和他们一伙的,但是眼睛告诉他没有错。
顾揽星在这纠结万分,沈弋不知道,他的也不好受只是觉得顾揽星可能是觉得他很残忍吧!
想着想着自己暗地里有不屑冷笑,残忍?世上残忍的多了去了,不是每个人都要干干净净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干干净净的。
沈弋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把自己陷进去了,但是现在唯一一个曾经挡在他面前的人正在与他刀兵相见。
沈弋想还未入冬已觉初雪。
顾揽星没有发现他出神了,抽回剑又马上往沈弋心脏处刺去。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并不知道这里的事情。
一座大院里,几许人在匆匆忙忙的走路。各忙各的紧绪有制。
“大老爷,沈管家那边来信了。”
房中人端的是风度翩翩,虽以上了年纪但是丝毫看不出什么,脸上的风霜只是为他的成熟锦上贴花罢了。
“他可是在南方?”
沈付道穿着一件白衣广袖,衣襟整理的纹丝不苟,袖子被他稍稍挽起,苍劲有力的字在他的手下慢慢浮现。
沈付道问的不是门外敲门之人,而是房里在沈付道旁别伺候的沈福州,他看上去可比沈付道要显老多了。
“老爷没有记错,安国去了也有些许时日了。”
“他不在府里还有点想他。”
沈福州在旁老神在在,就是不做言语。
想个屁,还不是没有帮你处理杂事了。
沈福州腹诽道,当然他是不敢说出来只是在心里这样,毕竟自家老爷的面子还是要顾及一下的。
沈付道瞪了他一眼,果真是个老狐狸,想他这几日日日在书案上劳作,人都不知道消瘦了多少。
可他倒好真把这相府当养老的地方了?
“你说他能有什么消息要加急?”
“老爷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次沈福州搭话了,语气平静。
沈付道:……
要你教我?
“进来吧”
送信的人推门而入先是向沈付道行礼,还没有忘记站在一边的沈福州。
从他的态度看来,沈福州在相府是有点地位的。
“老爷,这是沈管家从南方加急而来的信。”
恭恭敬敬的把信递给沈福州后,也不用沈付道吩咐自觉的退出去了。
沈福州接过信没有立马给沈付道而是自己打开看了看。
半响
沈付道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反应,变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望去。
沈福州神色复杂。
沈付道微微挑眉,“怎么很棘手?”
沈福州被他扯回了神,和上信纸,语气平缓,如果沈付道仔细点的话,他一定能够从中感觉到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有点。”
“哦?还有让你感到棘手的?”
这话到是激起了他的兴趣,这他可要好好看看。
“拿来瞧瞧。”
沈付道没有等到他把信递过来就率先抢到手中。
顿时,沈付道僵住了身形。
也没有之前那般不正经的模样了,沉默良久,浑浑噩噩的坐在椅子上,沈福州本想扶他被他挡住了。
垂着眼皮让沈福州看不出他的神色。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不会猜错。
信上写着许多沈安国南下后的工作。
沈付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有股子魔力让他一眼就看到了信尾中的一句话。
“吱吱吱!”
突然房间里穿出一阵大笑声,惊到窗外的鸟到处飞。
沈付道手掌虚掩着脸,笑声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