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一听这话脸色就沉下来了,凶狠的盯着那个说话的大婶。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这方圆百里的我可没有见过这双儿,哼,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还不清不楚的一个住在汉子的家里。我难道说错了?”
大婶顶着沈弋释放的压力,但其实是说出了众人的心里话,尖酸的下巴扬的好高好高。
顿时车上的气氛不如刚开始轻松,气氛凝重。
顾揽星的小脸煞白的,嘴巴死死的抿着。
沈弋看着顾揽星低着头,心里不自觉酸楚,沈弋认为他不该是这样的。
“你见过多少人,他是从外地来的,来我这治病。你不了解情况,也无证据,空口无凭就说这的那的。”
沈弋压抑着怒气,身体四周都散发着戾气。
周围的人都是当了农民半大辈子,一身都困在着三亩地,那见过这阵势。之前见沈弋温文尔雅,以为是个斯文的读书人,那成像生气气来,这般吓人。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说,你家儿子考了这么多次都没有考上,不是有名师教导吗?怕不是那去偷偷摸摸的不干什么好事吧!”
“放屁,你嘴巴放干净些,我家宝儿可是文曲星下凡。”
沈弋说的不是别人正是村子里的陈状元。虽是取了这个名字,但是可和状元没有关系,今年都25了连个童生都没有考上。
在说了沈弋可不是胡说,他撞见过陈状元进了镇上的意粉楼。
“胡不胡说,你怎么知道,万事讲究证据,你证明给我看啊。”
“你…你”
李翠花也就是陈状元的娘,在哪里你你半天,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最后只能偃旗息鼓。
耶,胜利。
沈弋感觉的到顾揽星其实一直注意着他,他朝顾揽星比了个耶,虽然顾揽星看不懂,但不妨碍他心情变好。
突然一声大笑从身后传来。
沈弋回头,看见一个穿着书生袍的男子。
五官端正,一身的书卷气。笑出声的是他身边的一男子,浓眉大眼,刚毅的脸庞,五大三粗的。
像读书人的男子是村长家的嫡长孙陈嵩,旁边的是隔壁村张猎户的儿子张全。
他们两今天要去镇上办点事,到是没有想到撞见这么有趣的一幕。
沈弋今天的行为颠覆了他们对他的印象,之前就只是觉得他是个木讷的读书人。
陈嵩见沈弋看过来,到是大大方方的回了一个笑。而张全发现自己笑出声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好了我们要准备出发了。”
赶牛车的大爷来了,嗓门可大的,“还有谁要去吗?快上车!”
“唉唉,我,我们。”
张全急急忙忙的上车,结果发现只有沈弋旁有空位置,有点尴尬,这时陈嵩才出口说话。
“他没有坏意,不好意思。”
沈弋笑了笑,“没事。”
沈弋到不是很介意,转头把注意力放到顾揽星身上,见他情绪没有之前的低落了,稍微松了一口气。
“走喽。”
赶车大爷高声喊了一句,牛车慢悠悠的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