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在床上重启了好一会儿江添才来敲门:“卫生间有一次性牙刷,洗漱一下来吃饭吧。”
盛望刚睡醒,有些懵:“哦”
洗过脸后清醒了些,他看着江添脸上的黑眼圈弱弱的问:“我昨晚……是不是很闹腾啊。”
其实他没宿醉过几次,但是每次宿醉照顾他的朋友反响都不太好。
江添这坏心思不就起来了吗:“还好吧。”
盛望松口气,他却又添油加醋的说:“也就是闹腾到能把浴缸里的水扑腾洒一半吧,然后霸占我的床不说还把我踹下去了……”
好了,现在他要去跳楼了。
江添看着他凝固的表情,终是没忍住笑:“逗你的,吃饭吧。”
盛·小声bb·望:“闷骚”
“你说什么?”
盛·求生欲爆棚·望:“那什么……我说我刚好饿了,快去吃饭吧。”
白粥蒸饺灌汤包,一杯热牛奶(他甚至倒在了杯子里)蔬菜沙拉,外加一个苹果。这就是精英人士的精致早餐生活吗?虽然盛总也很有钱,但他依旧要苦逼上班,还经常起晚,所以大部分早上都是叼个包子就滚了。
他正吃的开心,江添说:“今天就别上班了,你需要请假吗?”
废话,打工人可以旷工不请假吗?
“窝擞几呢?(我手机呢?)”他含糊不清的说。
在卧室充电,江添昨晚累个半死也没忘了让他能及时给家人朋友什么的报平安。
盛望指纹解锁拨通了杨菁的电话,对面传来矜持的狮吼:“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几点了?去哪鬼混了?”
虽然他才是老板,但他和他的秘书杨小姐不亚于明星和经纪人。
盛望撒娇:“菁姐你别生气嘛,生气长皱纹的,我去不去也没所谓,那些东西给张朝就好了嘛。明天我一定买好早饭去给你俩赔罪,今天我就不去了,菁姐再见。”没等对面回话他就挂了电话,然后继续享用他这精致的早晨。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了:“江添,你也不上班了?”
对面传来好生无语的回答:“我是老板。”意思是:公司都是我的,我干什么,谁管的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板和老板的差别这么大!!!
昨天江添把他衣服洗过丢烘干机了,现在已经干了,他套上有些皱的衣服拽着冤种司机下楼。
冤种司机:“去哪?”
盛望完全没有负罪感,并且超级习惯这种生活:“去我家,虽然我手艺不怎么样,但是冰箱里有超多好吃的,我大方,允许你全部尝一遍。”
江添忍笑:“是吗?”
虽然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但是冰箱性能超级好,他囤的一冰箱美味都还很鲜。不过没主食,车厘子,草莓,各种看起来就很贵气的蛋糕以及――一整层旺仔牛奶。
江添看看面前的冰箱,再看看盛望,好像没什么不对。
他洗了点水果,后知后觉发现少了什么――盛望呢?
最后,他在诺大的别墅里找到了客房铺床的盛望。
“你要干嘛?”
“给你铺床啊。”
“所以,为什么要给我铺床。”
不理解盛望的脑回路,美名其曰,他要报答江添,蹭吃蹭喝蹭住蹭车,他要让江添体会一下他巨资购入的舒服到爆的床。
江添想拒绝,超级想拒绝,但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虽然确实刚认识没几天吧,但这几天,他俩一起干的事,比他和高天扬这几十年一起干的事都多。
当晚,他荣获盛先生赠送的纯棉T恤,短裤,以及第二天要他上班穿的卫衣,运动裤,运动鞋。
很好,江先生开始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