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瞧这你怎么没遗传到这画中人的半分真谛呐?”滦仕珙在明了了事情的真相后,故意调侃道。
“怎么,觉得我丑,就你长得好看,是吧?”傅宣螭回嘴道。
“本公子也算的上是相貌堂堂了吧!”滦仕珙说道。
“那岂止是相貌堂堂,公子,你可以堪称是绝世俏佳人啊!哎…吆…”傅宣螭的花痴病又犯了,这不一激动,就手舞足蹈,一不下心用手碰到了还插在大腿肉里的箭尾,痛地喊了出来。
“哎,这家伙,别乱动,怎么收了伤,还不安分些,不行,得想个办法把它取出来。”滦仕珙担心的说道。
“可是,这箭尾的羽端折断了,露在外边的残端太短了,手指根本用不上力啊,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使得它更深入肌肉腠理呐!”傅宣螭的担忧不是没有半分道理等我,可是,事到如今,他们也无有其他工具了呀!这可如何是好。
“刺啦…”随着一声衣裤扯破的声响,滦仕珙也俯身低头靠近了傅宣螭的大腿负伤处。
“不是吧,难道你想用…”傅宣螭还未说完自己的想法,就被滦仕珙一句:“闭嘴!”给逼了回去。
“啊…”傅宣螭痛地昏了过去。
“噗,万幸,箭上未涂毒,你…”滦仕珙的脸上,在吐掉残箭,看到箭头所涉的鲜红血色,判断无毒后,绽放了一缕开心的笑容。可是看到因为痛而昏倒在他怀里的傅宣螭,就没在继续说话,而是用力压住了伤口,止血。
“这么仔细瞧着,安安静静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只是说出来的话,有时候也不知几句是真几句是假,大概是从小缺乏父爱,养就得这番没有安全感的秉性吧!”滦仕珙看着傅宣螭是越发的喜爱,再看到她那微合的粉唇,竟有股要想一亲芳泽的冲动,不过幸好及时克制,然后,心鹿乱跳的想着:“我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难道就因为她占有了我的身体,就连心也一并打包给她了吗?啊…冷静…这不可能,我滦仕珙岂是如此随便之人,不行,我还是尽量避免与她近距离对视,这太危险啦!”滦仕珙此刻的心都乱了,只得闭上眼睛,凝神聚气,摒弃杂念,让脑子里的混沌重新浮清!
“这个应该能吃吧!阿弥陀佛,还请祖师见谅,我真得快饿死了,就吃您一个圣果,你看好了,我挑一个干瘪的,扔了怪可惜,不如救急我的饥肠辘辘,来的善举,嘿嘿…您不说话,就当同意了,我吃了!”傅宣螭是真的饥肠难耐,这不三瘸一嘣跳的,就来到一处供桌旁,先是叽里咕噜的嘀咕一番后,就左顾右盼的从供盘里,取出一枚贡果,还没开啃,就被滦仕珙给夺了下来,呵斥道:“我是不是说过,还不能乱说,东西更不能乱吃?”
“是,可是我太饿了,就算你长得在好看,也不能抵饭啊!”傅宣螭一边金鸡独立,一边抱怨道。
“给,吃这个,既然都要吃了,为何不取一个好的,吃吧,这个,我用你身上的银针试过了,没有毒!”滦仕珙说着,就把一个还很新鲜的苹果递给了傅宣螭。
“你可真是个好人,啊~”傅宣螭一激动,忘乎所以,竟然不记得自己腿上的箭上,扯到痛处,一时间扑倒了滦仕珙。
说来也巧,滦仕珙手里的苹果被二人就这么用个自的嘴巴拱了起来,一人怼着一半,隔物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