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好合啊!”“是呀!百年好合!”大堂内所有人都在祝贺新郎新娘,只有知意一个人躲在露台喝闷酒,他大口大口的喝着杯中红酒,脸都憋红了,仍然毫无顾忌地喝酒,胸前大片的湿红他没管,反倒是对着这一片夜空傻笑,他在心中庆幸,好在这里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你在这干什么?”
心情顿时就没这么美好了,他回过头来看徐泽雨,心中满是愤恨,要不是这龟孙,我至于躲在喝酒?!还不是为了躲他,不过这龟孙,今天怎么三个头?九只手?噗哈!门神!!?哈哈哈!想到这,知意不禁开始大笑,嘴里含着的半口红酒也尽数从嘴角流出,“噗哈哈哈,门……门神!”徐泽雨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便在一旁侧头诧异地看着他,撇眼看见知意嘴角流下的红酒,伸手准备去擦,“……啪!”喝醉酒的知意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他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侧身一下拍在徐泽雨的手背上。
“嘶……你干嘛!”
“你干嘛?”知意反过来质问他,“我!……”徐泽雨被问住了,他这是在干嘛?他撇过眼羞恼的看着知意,“切!……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看看你衣服。”知意低下头看着一领子的鲜红,以为自己喝酒太过吐血了,吓得他瘫在地上哇哇大哭,徐泽雨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哎!你……你哭什么呀!”此时大堂众人的目光都被这哭声吸引,人们都看见知意瘫在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而徐泽雨则站在面前慌慌张张,任谁看都觉得是徐泽雨在欺负知意吧。
一瞬间大堂里开始议论纷纷,都在数落徐泽雨,新娘新郎瞧见自己儿子这样,老脸都丢完了,哪敢过去啊,让他们自身自灭算了。
一瞬间,徐泽雨成了众矢之的,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这何知意果然是个扫把星,一跟他接触就倒霉!他转身大步穿过大堂,走出礼堂,大门前一个执事管家恭敬的站着,“少爷,您……”
“闭嘴开车。”
徐泽雨坐在车上望着沿途风景,想他徐泽雨一生荣华,富家出身,再说样貌也是如此英俊,怎会和那何知意撞上同一个女人,那段时间,他曾一度怀疑自己的审美,几番思索下来,他还是觉得云染夏是他非娶不可的女人!但是这何知意却几番阻挠,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弄死你!
回到偌大的别墅,家里和平时一样冷清,徐泽雨刚从浴室出来,他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乌黑碎发上未干水滴还在往下,轻且缓慢的流动在男人凹凸不平的肉块上,随着呼吸不断摇摆,最终从其流畅的人鱼线划下,悄悄流进了下半身的浴巾中。
他平静的躺在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睡,此刻他脑中全是那何知意的样子,那家伙哭起来竟那么可爱……不对,我一定是疯了,不不不,我一定是疯了,快睡觉!……还是睡不着。
楼下突然传来“砰”的一大声,徐泽雨明白,这是父亲回来了,他从床上坐起走到楼下,何知意怎么在!?徐泽雨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新母亲扶着何知意站在门口,
“泽雨啊,你在那里站着干什么!?还不下来把你弟扶上去!”
徐泽雨突然被叫名字吓了一跳,但还是马上下楼,扶上何知意,尽管他身上有股难闻的酒味,面对父亲,他总是无法反抗。
他把何知意随意扔在客房。
“呜呜……染夏……”
“别吵!给你……换衣服。”徐泽雨慢慢打开充满红酒的衬衫,!他的身体,怎么这么光滑!白皙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躯体毫无平日倔强的气质,也不知是否此时的何知意徐泽雨无法接受,他竟愣在了原地,感觉自身忽然热气蓬勃,在摸时,脸已经爆烫,他匆忙跑去浴室,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想面对也得面对。他将自己裹紧在被窝,******让他脸上的绯红迟迟无法消退,啊上天啊!这一天快过去吧!
第二天,两个人都已不太一样的目光看着对方。
“这龟孙,昨天晚上老子开着衣服躺了一个晚上,快冻死了!”何知意憋不下鼻头酸痒,打了一个大喷嚏,
“哎哟,宝贝没事吧。”徐氏新夫人瞧见自己儿子打喷嚏心疼的不行,
“我没事,妈。”
何知意恶狠狠地瞪了徐泽雨一眼。
“他总是看我干嘛,不会昨天的事被发现了吧!?”徐泽雨心头一阵,手中水杯水都快溢出来了还没发现。
早饭过后,二人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