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承受代价，那么就不要招惹我。
“幻梦的神明，弥满伊摩，她已经失去了执掌那一切的权力。”
平静的看着尚且为弥满眷属的洛寒霜，蜜尔失纱只是轻飘飘的将弥满做的事情化为一句宣告。
东雅人的事并不会被埋没，除非他们一不做二不休，不然这件事就是这个结果。
弥满被除名于神位的结果。
“同样的事情不会经过第二次判别，就算没有了弥满的庇护，现在的你也不会再被审判。”
“你有两个选择，其一是以弥满眷属的身份接受这一切，等待着哪一日迎来转机。”
“另外一个选择则是背叛弥满，你会回到人类的生活，但你此前所拥有的一切也将一笔勾销。”
暗红色的双眼注视着洛寒霜，蜜尔失纱重复着过去对每一位失去神明的眷属说过的话。
大多数的眷属都选择了后者。
“神明大人……”
带着几分犹豫，洛寒霜对眼前的神明缓缓下跪。
“契约之神蜜尔失纱，我愿意为你献上一切，我的一生会比赤子更加忠诚。”
誓言好像工具一样被他随意使用，他并非愚蠢之人，可他依然可笑的对契约的神明立下了虚假的誓言。
他好像忘了，契约之神蜜尔失纱的另一个神名就是誓神。
“呵……”
尚且因戒嗔而鲜少情绪激动的蜜尔失纱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好像被气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比我更清楚你说的话有多么可笑，但你立下了誓言。”
暗红色的双眼突然变得黯淡了一些，好像刚刚发出轻笑的并不是蜜尔失纱。
“你立下了誓言，所以我准许了。”
平静的注视着洛寒霜，蜜尔失纱轻声道。
“我没有眷属，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那么我的眷属就是你。”
“我会赠予你一个新的名字，遗憾的是如果你真的要效忠我就无法拒绝。”
微俯下身，蜜尔失纱向洛寒霜伸出了手。
“……”
犹豫了不到两秒，洛寒霜便扶着蜜尔失纱的手起身。
“愿你能为我带来千万个刻骨铭心的瞬间，千瞬。”
“如果人的一生太过短暂，那么我赐你与神明同样的寿数。”
“如果人的能力太过弱小，那么我赐你我一半的神力。”
……
“我爱你。”
湛蓝色的双眼认真又虔诚的看着蜜尔失纱，千瞬坚定道。
“……是吗？”
只是轻抬眼看了他一眼，蜜尔失纱用一只手撑着脸颊，思考着自己见过的他的双亲，下意识的反问道。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对契约之神说的每句话都是誓言，无法违背。”
起了几分恶趣味，蜜尔失纱开玩笑的说道。
“不会违背，无论多少时间，我都爱着你。”
千瞬轻轻摇了摇头，湛蓝色的双眼好像有无尽情意。
“爱太过广阔，可爱情狭隘无比。”
并没有正面回应千瞬，蜜尔失纱只是抬手遮掩月光，目光却又穿透指尖。
狭隘到只容得下一个人。
无论时间……？
你的寿命早已与神明无异，我恐怕不是无尽寿数中能惊艳你生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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