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选择

“可能是我听错了。”

不知等待了多久依然没有动静，被叫小辰的男子说道。

……

……

“是叫阎良，对吧？”

看着阎良惨白的皮肤与肩上的疤痕，许多年的蜜尔失纱象征性的问道。

“是，按照你说的，十年，我活下来了。”

深蓝色的发缕连带着血渍粘连在阎良的身上，他的声音仿如渴水而死的鱼儿在临终前的挣扎，让人感到可怕却又没有攻击性。

“你已经不会再长大了，时间的多少并没有意义。”

“我想邀请你一起，你也没有能力拒绝。”

蜜尔失纱走近了阎良，她轻撩起自己头纱的一角，一只血红色的眼睛暴露在了阎良的视线中，它所流露的感情太过平静，中心好像有一团已经熄灭的火焰，绚丽而凄美，好像蜜尔失纱的每一句话都是由眼睛说出的。

“……你的眼睛很像我的师父，但师父说这是诅咒。”

就像过去的每一个人一样看着蜜尔失纱的眼睛愣了一下，但阎良却说出了过去没有人说过的话。

师父说这是天生的诅咒，命定的必将堕落之人，终将拥抱于万千次的死亡。

红色的眼睛会在一次次的杀伐后沾上血色，越来越深，累累杀业加诸。

“……你的师父？”

本想说出的话在嘴边顿住，蜜尔失纱换了个问题。

“她也是红色的眼睛，是她教我剑术，教导我……”

不知想到了什么，阎良的声音轻了很多。

也是她高高在上的告诉我，我的命运难以改变。

“是吗？那么她应该也很明白你身上的诅咒吧？”

蜜尔失纱语气微冷的问道。

一个天生背负着诅咒的人被我的血亲看中，她难道没有告诉你你应该停下吗？

你走的每一步都被命运注视，你应该停下，而不是坚定不移的走到今天，你母亲的命，妹妹的命，你都失去了。

“师父她……”

阎良说出这三个字想要反驳什么，可他马上就陷入了沉默。

“算了，我不在乎，这是你的事情，现在我只是邀请你一起干一件事，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我来为你做保证，我会向卡斯舸伊提起你，但死亡的神位你要自己争取，你也要经历厮杀方有成神的资格，在成功后我会让你成为第一位死亡之神，将法尔欧雅除名。”

“第二，我们来做一场交易，你当我的刀，为我扫清一切，与此相对的，我允许你提出一个要求。”

伸出两根手指后又将两根手指一一压下，蜜尔失纱平静道。

“……我有选择吗？”

沉默的听着蜜尔失纱的话，阎良反问道。

“你没有选择。”

“我会把它们都给你，我会让你成为执掌死亡的神明，但你也要成为我的刀，我会让你提出一个要求，但你必须成功。”

结束自己恶劣的玩笑，蜜尔失纱重新道。

“你想要的，不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直到你坐上比我更高的位子。”

死亡并不是十二位中最强的，与我蜜尔失纱平起平坐还不够资格。

但是，它可以改变。

只需要你够强，比我更强，拿下第一武神和天权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