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去的？水神本人还是那些该死的叛臣？”
比起刚才的平静陈述事实，青袅仿佛才回过神来，一字一句间都带着隐隐约约的怒意。
“行医问道本就是我自己选择的。”
轻轻摇了摇头，姬莞解释道。
“……你很想去吗？”
强压下心中怒火，青袅努力温和的问道。
“是。”
姬莞毫不犹豫的答道。
“莞儿……你……”
欲言又止的吐出三个字，青袅再次顿住了。
“莞儿，我陪你去。”
心中情绪混乱，青袅深呼一口气后说道。
“水神大人不会同意的，而且你又不会医术，去了非常危险。”
姬莞并不认同道。
……
……
“你很在乎那位叫姬莞的医师。”
没有任何疑惑的语气，水无诨陈述事实道。
“……”
青袅选择了沉默。
“你既然选择了做那些事就应该明白后果，我本来是不管这些事的，你可以喜欢任何人，但那个人不可以。”
“她的出身，她北渡后和蜜尔失纱说的话你应该都很清楚。”
细数着自己所不认可的事，水无诨解释道。
“她救了那么多人，她何错之有？”
青袅反问道。
“所以我不会动她。”
“但是你必须动手，就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为我解决一切对我有害的事情。”
水无诨答道。
“这不可能，你大可以直接杀了我，就当没有过我这个眷属，水神大人，我无愧于你。”
青袅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所以我说这件事必须处理，你看，你死也要护着她，更别说为了她背叛我。”
“先不提蜜尔失纱，你和阿撒兹勒都有交流，不是吗？”
水无诨质问道。
“众水吞噬一切，众水将一切包容其中，但绝不包括其他神明。”
水无诨再次提醒道。
我与观棋等居心叵测的东西同谋都只为一件事。
“为了一个谎言？”
“我的神明大人？”
“你可曾见过死者的悲怨？”
“水神大人，千万只手向我伸来，他们问我，为什么死的是他们而不是我？”
水神大人，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
……
“也许我们可以去找她。”
希尔雅突然说道。
“谁？”
叶渠不解的问道。
“我说的没有与我的命运相交的那位神明，无垢的渡人。”
希尔雅答道。
渡人她不参与大部分事情，卡斯舸伊基本不管她的事情，她属于和琼斯一样不在“眼睛”监视的名单中。
和渡人稍微有些交流的可能只有阎良和蜜尔失纱，还有一个是已经死了的水无诨。
“虽然是无垢，但卡斯舸伊其实并不允许神明们和渡人有太多的交集，因为渡人非常容易被他人影响。”
但是没关系的，卡斯舸伊的四位“眼睛”都在忙，他才没时间管我呢。
“你没有其他要做的事吗？”
叶渠不解的问道。
你真的很自由。
“有一个，但是它不急，所以等于没有。”
思考了一下，希尔雅并不在乎自己想到的那件事。
基本不会让我做的一件事而已，不如去见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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