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叶渠并不理解的问道。
上限恐怕很难吧,他难道能强过蜜尔失纱或者阎良吗?
“也许青帝只是想保护好自己的子民呢?青帝毫无疑问是个好神明,他的国度永世鼎盛。”
“但是很遗憾,命运中写,虽然子民在他心中永远是第一位,但是他不计代价的换取力量是想要做一件事,而那件事命运没有具体的回答。”
说起来,观棋虽然不是人类,但他一开始的定位是其他神明附属品。
“花神时期他被其他神明邀请成为其他神明的附属,说是花神只需要让鲜花盛开就好。”
“观棋拒绝了灵颖,说其为刍狗。”
“观棋拒绝了贵金,金银淌血为回答。”
“观棋拒绝了幻梦,指其为借命之徒。”
……
……
“你玩脱了。”
看着满头鲜血的伊摩,格斯罗泽有些无奈的将对方搭上自己的肩膀,试图背起对方。
简直自作自受,惹谁不好非要惹阎良。
“话不能这么说,阎良说到底不还是没有杀了我。”
轻轻推开格斯罗泽,不知何时醒来的伊摩捂住自己满是鲜血的头部,有些牵强的说道。
“是的,差一点。”
格斯罗泽毫不留情的说道。
“现在阎良应该进了幻梦之中吧?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呢。”
感受着头部的钝痛,伊摩努力维护尊严的说道。
“有时候骗骗别人也就算了,千万别把自己都骗了。”
格斯罗泽提醒道。
“我不知道,希望阎良真的进入了幻梦……”
伊摩依然捂着自己的头,她跪坐在地,声音里满是虚弱和疲倦。
我的神力……
“你既然醒了,那我也要完成我的任务的。”
“伊摩,你到底是谁?”
格斯罗泽正了正神色问道。
“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你还问我……”
“如你所知,伊摩是弥满伊摩给我的名字,我根本不是人或者神,而是深渊的造物。”
看着格斯罗泽,伊摩澄黄色的双眼中竟有几分悲哀。
深渊,多么禁忌又被厌恶的两个字,好像就这样定格了我的一生。
“梦境中所追寻的美好给予我希望,当我发现我的身边全是虎豹财狼时我就知道我必须要逃,就算我流着和他们的鲜血我也会被他们蚕食。”
可我和他们又有何不同?我们流着相同的血。
我又是谁?
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但是我和弥满之间的事真的很简单。”
“我见到了真正的梦主却发现幻梦的虚假,如果幻梦注定会湮灭,为何不将时间停留在此间?”
伊摩带着哀伤自问道。
为什么不能将时间停滞呢……
一个人,一个短暂的生命,他们又能将多少时间给予幻梦?他们又有多少时间?
“弥满的一生都是为了她的兄长,但我不需要为了她的兄长,我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其他事,不为了任何人而活,只为了自己。”
“所以她给了我名字,给了我身份,我替她活过不为兄长的一生,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