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

“是祂啊……”

因克雅思自言自语般的得出了答案。

每一份分身都可以成为本体的祂啊……

“我好像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了。”

卡斯舸伊看着她的神情，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和观棋，琼斯为伍，竟然是为了这个吗……

“不不不，我也一样从没有改变过，你并不是现在才知道我是什么。”

因克雅思直接反驳道。

你一直都知道我，所以才给我们这个机会。

“难怪了，我之前还很奇怪，为什么你这个还算正常的会和几个疯子为伍。”

卡斯舸伊直言不讳。

现在看来，半斤八两。

琼斯好像成了最正常的了，啊不，最正常的是已经死了的水无诨。

“是吗？但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关于蜜尔失纱的事。”

因克雅思并不认同他的话，但是更在意蜜尔失纱的事。

“你们不能杀她，她至少是我名义上的女儿，你们也杀不了她，就凭她并不弱于阎良。”

卡斯舸伊摇了摇头，高高在上的否认道。

“不，她不是你的女儿，她是祂的女儿。”

因克雅思丝毫不怀疑对错，好像在陈述一件人尽皆知的事实。

但是，祂根本就不知道吧？

不然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哈。

“你错了，雷欧伊是造物主和恩渠的孩子，但她不是。”

卡斯舸伊否认道。

“没关系的，不管她是谁，身上又流着谁的血，她都会……。”

本来想说出“死”字，但想起上一次对蜜尔失纱动手后的情景她就顿了一下。

“你不用现在就大放厥词，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谁，她又是谁？”

再度打断因克雅思的话，卡斯舸伊问道。

“我当然是因克雅思，以仁慈为名的神明。”

因克雅思面对他并不害怕，反而有一种不甘的敬意。

“她不过是我在许多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她飘荡于世，我就把自己的身体给了她一小部分，她性格胆怯，你不用在意。”

伸手指向自己，因克雅思继续介绍道。

“性格胆怯，她怎么会胆怯？”

“天地无际，大祸大邪我都清算过，但她不一样，她是血鬼。”

血鬼和鬼一样都是已经死的，但血鬼是死亡时被血祭祭拜，有人信仰的邪神。

“我知道她，当年放弃被深渊同化的肉身，又想要灵魂的鬼化。”

“想要用鲜血浸染神明的衣钵，又染指了法尔欧雅的死生之权。”

“一开始我竟然还有些没认出来。”

“本该早已死去的炎鬼诏垠。”

卡斯舸伊好像能够洞察一切，语气依然是那么的高高在上。

炎鬼和悲鬼，一个犯下五罪被驱逐，过去流荡在艾莎菲菈的领地，一个虽为大祸却对蜜尔失纱俯首，最后被割毁面容，死都要被铸成剑。

“你们是真的放肆。”

不仅让炎鬼这个罪人活了下来，还和她成为一体。

“请不要吓到她了。”

垂眼看向自己轻轻颤抖着的手，因克雅思提醒道。

放肆这个词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倒是不在意，但她害怕。

“想要利用她的力量，你会后悔的。”

心中完全有了确定的事，卡斯舸伊走向她，然而他几乎没有停步，只是与她擦肩而过就离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