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神都可以写符印，只是只有契约和戒约对神明也能生效。”
扫了一眼她脖颈后的符印，希尔雅感到麻烦，头疼道。
不过这样来看，这位分身应该是人。
冰神的分身非本意的忠诚，麻烦了。
“如此你能相信我了吗？”
将自己的一头白发重新放下，“埃菲澳”和她对视着问道。
一双如冰般纯洁无瑕的眼睛和希尔雅对上了目光，它有不解与不知从何而来的叹息，但却没有说谎的痕迹。
“……你原本应该是谁？”
对于她的目光希尔雅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熟悉，谨慎的追问道。
除了创生没有神可以凭空创造灵魂，神的分身都是分割的自己的神魂，你说你没有她的神魂，那么你的灵魂又是从何而来？
“……记不清了。”
“埃菲澳”下意识的垂眸道。
身体是神明创造的，但是还能被神明制约，那灵魂就是人的了。
而身为人，我的记忆早就模糊了。
“回答你的问题你能为我带来什么？”
希尔雅依然没有放松警惕的继续问道。
“我到底还是埃菲澳的分身，我可以使用她的神力，只要神力足够，也可以做到任何她能做到的事。”
“埃菲澳”回答道。
信不过我的话你可以再加一层符印。
“……我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
思考数秒后希尔雅便有了自己的打算。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异生疫的产生和埃菲澳有关系吗？”
“埃菲澳”目标明确的问道。
“异生疫产生在格斯陨落之时，埃菲澳那时并非冰神，不过的确和埃菲澳有关系。”
一个人类在异生疫的产生中起到了绝对的作用。
“那么命运之神希尔雅，第二个问题，前代命运之神格斯真的是你杀的吗？”
“埃菲澳”听到此已有了自己的答案，大胆问道。
那么是否是众神都被欺骗，你根本没有弑神的罪？
“不是，是我杀的，但又不完全是，我以为你让我救冰神是因为这些事。”
希尔雅蹙眉道。
共犯的身份是我唯一会帮冰神并且和她当了那么多年的挚友的理由。
格斯虽然不强但是不弱的，她再怎么样都是格斯罗泽同脉的妹妹。
“那么你在杀了格斯后为什么还要放走埃菲澳？”
“埃菲澳”不解的问道。
只是一个人类，杀了她不简单吗？
“你不如想想当时发生了什么。”
……
……
“……”
走了不过几步千回夜便被一幅壁画夺去了目光。
壁画边角残破，中心也向四周延生着裂痕，但它的中心处却是一团焦黑，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教堂的地下室总会有一些带着信仰的壁画，不用在意。”
察觉身后人停下了脚步，阎良马上出声解释，语气倒是不紧不慢，好像一点也不急着找邪神或盖布洛桑。
“……”
没有回应阎良的解释也没有继续向前走，千回夜走向壁画，开始仔细观摩。
中心处已被烧黑，但结合轮廓和四周，被烧黑的应该是神明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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