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年又过了一天,对于我们这些只有代号的文物而言,我们被那一天囚禁着。被关在柜子里透过层层玻璃看着那些种花家的兔子来看我们,看他们为我们流泪,我想给亲们擦掉眼泪,想告诉他们不能丢了种花家的脸面,可我不能,我做不到,我与家人隔了一面透明的墙,我在墙的这头,家人们在墙的那头
我被洋人被弄胜了身体,被他们折磨得没有了家的印记,我没有了力气再去看家人们一眼,也没法去擦掉他们的眼泪,只能告诉他们“亲们,我在”
我们在墙的外头,看着孩子们被关在里面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抱起她弱小的身驱,告诉她“亲们,我在”只能拿出种花家大好河山的照片,告诉她“我们都在”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令我止不住眼泪
“小玉壶,我是种花家派来的医生,是来看你的”她拿起包里的工具,修复着我身上家的印记,她把我放回原位,因为我是国礼,所以是所有文物中唯一一个回不了家
她在墙的外头把手放在玻璃上,我在墙的里头也把手放在玻璃上,就像握住了她的手和亲们回家
“他们说我们是央央大国,不做偷鸡摸狗的事”
“总有一天,我们会堂堂正正的回家…回我们的种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