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带卢卡去医院看医生,令我没想到的是卢卡这么大的人竟然害怕看医生到手抖。
艾玛:噗嗤,没想到你害怕看医生,没事的,不会打针。
卢卡(害羞):不许笑我,谁还没有怕的东西了?
我(艾玛)牵起卢卡的手,往前走,我在前,他在后。卢卡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缓过神来,紧跟我的脚步。
回到公寓我打算把他打发走,毕竟医生说他也没什么大碍,更何况我们又不熟。
艾玛:卢卡……
还没等我说完,卢卡就打断了我。
卢卡: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我请客。
还没等我回话,他就拉着我走了。
中途我找了很多次机会打发他走,但他不为所动,装听不懂。
最后一次是吃完饭的时候,他拉住我的手。
卢卡: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
艾玛:给我个理由
卢卡:你撞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艾玛:我已经带你看医生了,医生说,你没什么大事诶。
卢卡:身体上弥补了,但心理上你还没有弥补。
艾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赖在我这不走,你不回家是你家里对你不好吗?
卢卡沉默了,低下头,眼眶泛红 。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艾玛:好了,免费养你是不可能的,但你要交房租和伙食费知道吗,就跟租房子一样。
卢卡:我有钱
卢卡从他钱包里掏出一张黑卡塞进我手里。
卢卡:黑卡,没密码,里面有很多钱。
我把卡反复看了一遍,然后又递回卢卡手里。
艾玛:不用那么多钱。
卢卡脸颊微微泛红,手心滚烫。
艾玛: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把卢卡送回公寓,给他吃完药后就照顾他躺下。
卢卡睡着不久后,老板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公司,公司新来个股东,今天开酒会,所有人都要去。
我原本是想要拒绝的,但老板直接把话说死,让我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打车到了指定酒店后 ,特雷西在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去到包厢,我以为这就是一次普通的庆功宴。可当我扭动门把开门的时候 第一眼就看到了奈布。这哪里是庆功宴这简直是我的鸿门宴啊!要死要死
老板招呼我过去,告诉我今天一定要把奈总陪好,然后就把我安排到了奈总旁边。真是大型社死现场。
奈布打着为公司好的幌子一直在给我灌酒,由于我一直推诿,奈布的脸变得阴森恐怖,老板一脸请求的表情看着我,我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几杯下肚,我的脸已经微微泛起了红晕 。
可奈布给我递酒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我推了推他递到我面前的酒
艾玛:真的不能再喝了。
奈布:放心好了,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奈布:最后一杯
我喝下去后,视线模糊的都看不清,神智也不太清醒了。
后来我失去了意识,沉沉的睡了下去。
我(艾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的我仿佛又回到了与奈布刚在一起的时候,美好而又幸福,可下一秒奈布就走了,我试图叫他的名字,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想拉住他,可他越走越远,任凭我怎么追赶也追不上。
醒过来的时候,我望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这些年一直在和病魔做斗争,想过无数次与奈布重逢的场景,也许这一生,我们都没办法在和好了吧!
艾玛叹息一声,正想要起床,这才发现不对劲,,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那么陌生,深蓝,灰与白的色调搭配,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明显这不是我的公寓。
艾玛晃了晃脑袋
艾玛:对哦,我昨天喝太多了,竟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动了动手,这才发现身边有人,转头看去,男人侧躺在我身边,白皙清透的脸上,双眸禁闭。我下意识的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长吁了一口气。
艾玛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自己现在的处境,但立刻做出最明智的决定,跑
我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赤脚下床,脚着地时,发现地上是一片白色的绒毛地毯,关门时,我尽量不发出太大声音。走出卧室后,我没心情欣赏他家的豪华布置,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可是无奈他家太过大,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出口,最后找到了误以为的出口,一开门却是一间……
奈布醒来后发现我不在他身边,穿上鞋就跑出去找我。
我走了进去,墙上挂满了我们以前在一起的照片,我拿下了一幅在手里轻轻摩擦,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奈布靠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又怎么这么快的找到我。
奈布:艾玛,你对这些是不是也很有回忆,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他们都说你是攀炎附势之人,只有我知道你不是。
艾玛:......
奈布:只要你跟我解释说你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的,我就会相信你。
艾玛:.....
奈布双手紧握我的双肩剧烈摇晃着:说啊,为什么又是什么都不说。
艾玛:奈布,我也很想告诉你,但是我说不出口。
奈布:那就不要说了,就让他翻篇好吗?
奈布:我们和好好不好?
艾玛:奈布 恐怕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已经有了你的女朋友。
奈布:她是我表妹,是为了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