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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的很想把面具摘下来好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女人脸上是深深的疲态，语气里也是掩饰不了的劳累。

“最近合同不少吧。”

点头。

“是啊，每到这个季节就是谈生意的旺季。”

“那您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了，这个世界和泰拉时间是相对静止的。”

“您提到的合作项目也不省心啊。它也不能给罗德岛带来实质性的收益。”

她虚弱地笑了笑。

“您也可以选择离开，帮助您这样的人也是我的义务，不过我可以摆出的筹码是：我会为泰拉解决海嗣问题和一部分源石问题。”

“凯尔希花了这么久都没能解决，我为什么相信你能？”

你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三点半，夜蛾不喜欢等别人，你最好提前些到。

“海嗣本来就不是你们想的这么严重的，凯尔希知道一些，但作为人类她无能为力，”

“我和斯卡蒂一样，曾经杀死过‘初生’，在海嗣中我的权能很大，没有什么做不做得到的。源石问题怎么解决你可以问凯尔希，如果她不说那我就更不该说，我只能告诉你我能。这个世界有类似东国神话里的‘契约’的限制，可以跨世界生效，如果你想，我可以以它作为保证。”

她盯着你看了半晌，直到一声微弱的“叽——”打破了沉默。

“……”

三点四十。

“厨房洗手台上面第二个柜子里有…方便食品，先垫垫，或者去楼下买点什么，这片区域虽然偏僻可吃的还是不少，流通货币不是龙门币，你先拿着。我用不到钱，随便花。”

你直接将钱包递给了她，女人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可以带着阿米娅迷迭香她们转转，小女孩还要这么忙碌太辛苦了，就当是放个假。我还有应酬，一会见。”

……

“您好。夜蛾先生。”

带着墨镜的大叔闻声并没有抬头，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悟跟我说过你。”

“希望他传达的是我想的那样。”

“那恐怕不是了。”

“——悟说，前两天闹出大事件的，连高专结界都能无视的特级咒灵要来跟我谈合作。”

屋内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夜蛾猛地抬起头，手上的玩偶被赋予了生命般落地，房间各个角落也传来这类造物的目光——它们不含什么感情，只是盯着你，木然的准备执行创造者赋予的任务，向你发动攻击。

“那他可真是完美避开了重点。需要我解释一下吗。”

夜蛾看着眼前人展开术式，将他布置在咒骸里的咒力隔绝，咒骸成了真正的玩具，纷纷扬扬落在地面。

她花了一段时间将跟五条悟说过的事又复述一遍，并阐明了自己的目的——合作。

夜蛾正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此外，我不希望我的存在被您以上的人发现。”

“惹人怀疑的要求。”

“如果我哪天消失了您那边才会难办吧。我想这对您来说并不困难。合同的问题可以契约代劳。”

大叔隔着墨镜定定地盯了你半晌，认命般叹了口气。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