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屋上。
小时逸趴在霍景清的身上,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个不算大的小屋子,声音略微木讷的问道。
商时逸(薄墨辰)这是哪里?
霍景清没说话,背着小时逸走到床边,把人轻轻扔在床上(背着一个年龄相仿的人真的很难放床上,只能轻轻放在床上),然后钻进床底,抱出一个木箱子,不算特别大,但对于年幼的霍景清来说已经又半个他大了。
木箱子有些老旧,箱子上坑坑洼洼的,像是被老鼠啃过一样,机关锁很大差不多有人脑袋那么大,而且蛮重的,有着磨损的迹象,但不算严重,应该还能打开,也不知道哪个脑子有问题的设计这么大。
霍景清把箱子放在床上,推到商时逸面前,笑嘻嘻的说道。
霍景清(白糖)商时逸,你试试看,能不能打开。
说完,又喃喃自语着。
霍景清(白糖)应该不行,我试了一天都没打开。
小时逸沉默着微微挑眉,耳力蛮好的他听见了霍景清的喃喃自语,于是瞧起了机关锁。
机关锁的做工十分精致,同时也十分复杂,普通人还真就打不开了,不过这还真不能说霍景清是普通人。
对于小时候做事只有三分钟热度的自己,霍景清表示:一天是说着玩的,当时研究了三十几分钟就跑了吗,不过这锁是真的变态。
商时逸观察了一会后,把两根大拇指分别放在机关锁两边凹进去的地方,慢慢的向中间转动起来。
机关锁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坏掉了似的。
商时逸的动作更加缓慢,眼神也变得犀利,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机关锁。
转了一会,锁突然哐当一声,掉了下来。
不,准确说,是掉了一层,这个机关锁好像有两层。
商时逸(薄墨辰)……
商时逸无言以对,就算不怎么了解自家老母亲,也知道她最喜欢干的就是在他人以为有希望时,再把苗头给打下去,怕的就是后面还有几层。
这时,霍景清的脑袋突然窜过来,手里还拿着几层锁,递给商时逸说道。
霍景清(白糖)这是我拆的四层锁,给你。
商时逸右眼皮止不住的跳动,都说了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次估计还要拆不下五道锁了。
商时逸(薄墨辰)这里面装了什么?
这时商时逸总算是意识过来了,自己还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呢。
霍景清(白糖)姐姐说是留给你的东西……
霍景清没把后面“应该是遗物”这五个字说下来,再说到“东西”二字时直接闭上嘴,商时逸并没发现什么不正常。
当然,就算霍景清说下来她也不会有什么触感的,亲眼看着自己母亲死,她哭了,然后她父亲就像发现她的弱点,在以前平均每天说个十几次,直到商时逸彻底免疫他的语言攻击后才停止。
商时逸挑挑拣拣的试了几个坑,敲了几下凸出来的,还转了几圈,可算是解开了五道锁。
根据锁的厚度,商时逸判断,应该是最后一层了,可却怎么也没找到解开的办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趴在床边睡得真舒服的霍景清突然听见“砰”的一声,吓得一个激灵,直接跳起来,反应过来后看向床上的商时逸。
只见商时逸可算是把锁解开了了,可箱子却冒出一只机器仓鼠,直接蹦商时逸脸上。
商时逸满脸黑线的想把仓鼠从脸上拽下来,却不曾想仓鼠直接咬了她一口。
额头传来的痛觉让商时逸直接一巴掌打自己额头上,可惜机器仓鼠没打到,到是把自己额头打红了。
霍景清连忙把机器仓鼠抓起来关在木箱里,可机器仓鼠四处乱撞,撞开了一层锁。
锁没事,可仓鼠跑了,霍景清又把机器仓鼠抓紧来,拿起一旁的五道锁锁起来,机器仓鼠又蹦哒了一会,见好像出不去,才终于停下。
霍景清连忙去查看一旁的商时逸,商时逸却指着箱子上的机关锁,挠着霍景清头发喊道。
商时逸(薄墨辰)你赔我时间,我弄了一天才解开的锁!你这就给我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