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学校走廊谩骂推搡
卑微屈膝着无助恐慌
我听到深夜街头引擎声响
笑语声肆虐乖张
我看到老被推倒廉价房
凶手在现场睡很香
我看到姑娘浓抹艳妆的娼
把滥情当做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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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的旁观者】
我看到他们站在道德的致高点去评判人间是非善恶,却忘记了受害者那无助苍凉的目光
我看到他们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教导受害者理解加害者,却忘记了受害者心中那无声无色的血迹和和身上那青黑瘆人的伤痕
我站在与世界格不入的“冰原”之上,感叹他们的冷血,却也从未向那些受害者伸出援手
或许是我的懦弱吧
我听见屏幕另一边哀哭嚎叫,却不曾听见一声“放开ta!”
向邻人讲述人类的冷血,却忘记了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当我听到那些痛苦时,我不曾挡在他们身前,也不曾写出对他们的慰藉
当看到受害者时,人们都选择了控告加害者,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关爱受害者,当大家骂够了之后,又跑来对受害者说:“你太矫情了,你为什么不从对方的角度去考虑考虑?你为什么不去理解对方呢?”
我发现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从不缺席,也从未到来
他们站在最理性的角度说——
“ta只是一时冲动”
“ta只是开个玩笑”
“ta又不是故意的”
他们也站在最圣母/父的角度说——
“如果我……,那么我一定……”
“要是我的话,肯定不会……”
“我当然……,我觉得……”
可事实上,他们什么都没有经历过
他们想象出了伤口和痛感,却从未真正感受过那种疼痛与崩溃
他们的名字叫做——旁观者
我似乎总能听到自己配文案的声音
那在哭腔中呐喊出的:“针扎不到你身上,你当然感觉不到痛,没有经历过,你又凭什么说感同身受?”
“你要是站在我的位置,你就会理解我的感受,我没有矫情,我只是太难受了”
受害者的崩溃,作为旁观者的我们,有怎么好胡乱评判呢?
我看到他们站在道德的最底层指责着受害者的不够理性,却忘记了那一句句嘲讽本身的重量
我看到他们站在加害者的角度去反驳着受害者的控诉,却不想下一个受害者或者就是他们自己
我站在于世界格格不入的”高山”,轻声哼唱着——
“大人说何必大惊小怪只是孩子谁没有过年少轻狂
大人说那么多人就你被欺负就该自认悲伤作伪装
他们说站在受害人角度不够理性,那么无知被原谅
我想把少年犯的刀送进他们胸膛可不能这样”
——于2023年2月18日傍晚执笔/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