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形式来写吧,之前的好像看着没感觉,绝对不承认我在凑字数。)
剪头发
“我前天不是说要去剪头发吗?”我在路上走着,声音带着点哈欠,因为前天周六熬了个大夜,颇有些困。
没零钱的手电筒——这是她要的称呼,在我身边走着,有点疑惑的问着我:“又怎么了?”
我实在忍不住,先打了个哈欠才说道:“我服了,本来是说家长会结束后让我妈送我去的。”
“嗯。”
“但是家长会延迟了,我就只好自己去了。”
“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了”
我缓过来,指着一根手指,表情夸张。
“然后我去了之后等了半天才到我,她也就剪那么两个人。”
我着重重复:“两个人!结果,我等了半小时!”
没零钱的手电筒道:“确实…是不是技术不太好?”
我摇了摇头:“半天了,好不容易到我了,我跟她说,沿着流海剪一下就OK了。”
“然后!她直接截住我的话”我有些愤愤不平,连带着手指都有点激动地戳了戳“说,你的头发还是刨个薄好点。”
“再然后我还没拒绝,她就上手了,呜呜呜呜。”
我欲哭无泪:“她就上手了!我的头发!”
没零钱的手电筒无语的看着我:“你不会喊停吗?”
“怎么喊?她剪都剪了。”
最后当然是由两三块变成了二三十了呢。
打电话
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妈,最近这两天你有去拿快递吗?”
那边声音有点迟疑“什么快递?”
我说:“零食我买了二十块左右的零食,这两天会寄过来。”对于零食我还是很有耐心的。
“那个牛肉干和什么酥吗?”她问道。
我回:“对啊,还有巧克力,你收了?”
她说:“收了,只有牛肉干和雪花酥,但都吃完了。”
我犹如晴天霹雳。
“吃完了?!”
这时电话那边传来隐隐约约我爸的声音,有点远应该在附近:“不关我事啊,找你妈要。”
我妈气急败坏:“你吃的最多不关你事?那牛肉干不是你吃完了?”
“你…你们都吃完了?”我颤着声问“二十块的零食你吃完了?!”
我妈说:“对啊,快递寄过来又不知道是谁寄的,是吃的就吃掉了。”
“不是…谁寄的你都不知道你就敢吃?”
“写着我名字我为什么不敢吃?”
这时我想到我舅舅时不时也会寄些吃的来,但也不会和我妈说,我就知道她可能想错了。
“不知道谁寄的你都敢吃,服了。”我颇有些无语“那我二十块怎么办?二十块唉。”
“找你爸要去。”
“你把吃的最多,找他要去。”
我:…
害,无所谓了,吃了就吃了吧。
“好吧。”
答案
我回了班,带回来了周一测试的答案,想到下午某位同事(另一位语文课代表)找我要来着。
上课有一会了,我只好传过去。
“给冯。”我伸着脖子瞧着我的纸条人传人,一路上有些人想看看,无所谓。
传到了她手上,我放心了,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这是数学课代表把答案投影到了讲台上。
心里是有点尴尬的,毕竟好像我的答案没用了。
这时冯走了过来,问我:“语文老师给你的吗?”
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翻了翻纸条,我才发现那背后还有几行字。
我想起来了,我随便找没零钱的手电筒借的便利贴,上边写着他们班的历史作业,我也没想太多,翻了面继续用。
结果冯没看到答案,看到了那行作业。
我有些尴尬,指了指说:“其实在另一边,是想给你传答案来着。”
“你…”冯有些无语,看着我说“我早就知道了。”
“啊?哦。”嘛嘛嘛妈妈咪呀,好尴尬。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