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尧走近洛舜禹,施礼道:“多谢这位兄台相助,在下诸葛尧感激不尽。”
“哎,小事一桩,二位初来乍到,兄台没有任何修为,敢和这上官家的二公子叫板,在下佩服。”
“我二人确实是初来乍到,可兄台是如何得知的?”
“这倒简单,这上官遥乃是上官家的二公子,花花太岁的名声在这幽州城中“如雷贯耳”,若非是外人初来乍到,怎会与他发生冲突?阁下也不必称呼我为兄台,在下洛舜禹,是这幽州城洛家的二公子,在下观阁下,比在下年长,在下想交下诸葛兄这个朋友,若诸葛兄不嫌弃,可以与在下的其他朋友一样,称我一声“阿禹”,诸葛兄以为如何?”
“阁下客气了,在下初来乍到,又无半点修为,结交在下,于阁下有何益处?”
“哈哈哈,我觉得你对我的脾气,这世人啊,常以修为论高低,可我不同,李白曾写道:天生我材必有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修为又不是一切。”
“阁下这话倒是有意思,不过刚刚阁下欺骗上官遥,若是日后东窗事发,难道上官遥不会记恨阁下吗?”
“哈哈哈,诸葛兄此言聪慧,这说明了在下的眼光毒辣,没看走眼,诸葛兄初来乍到,想必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不如就住到在下的家中,如何?”
“太过叨扰了,不必了,在下告辞。”说着,诸葛尧快步离开了,心道:这人眼光确实毒辣,应该是认出了小白的身份,在打小白的主意。
身后,洛舜禹望向了诸葛尧远去的背影,笑道:“真是个妙人,不过他是怎么看出来我刚刚退上官遥的时候在撒谎的?诸葛尧,传闻之中智计无双,果然名不虚传。”
远处,诸葛尧快步离开,不敢逗留。
“诸葛尧,你怎么知道那个洛舜禹在骗那个上官遥呢?”
“上官遥的长姐——上官婉儿,银钩铁画,一只毛笔书写天下,修为在这普天之下,可入前三之列,上官婉儿性格孤僻,怎么会去参加什么宴会?她的亲弟弟居然对此一无所知,真是奇怪。”
“你现在什么打算?”
“打算把你送回去,你的这张脸太过倾国倾城了,修为不够,只是一种罪过,现在就算你跟我说你是因为被逼联姻才从族内跑出来我都是相信的,所以啊,我继续游历天下,你呢,就回去跟你族内安排的人联姻,那才是你的生活。”
“不,我才不回去呢,我好歹也有自己的想法,凭什么要接受族内的安排,我才不要回去呢,反正我就是赖上你了,别想甩开我。”
“麻烦,随你了——不过,上官姑娘既然来了,不妨出来见见。”
“诸葛公子确实机敏,明明没有修为,却能察觉到我的跟踪。”话音未落,诸葛尧面前出现了一位白衣女子,明眸皓齿,削肩细腰,好像一口风都吹得起的样子,看上去十分骨感,又生得十分美貌,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体质修颀,纤腰绰约,或具英雄之侠气,或称巾帼之名流,俊俏而适成为丽。
“艳冶风情天与措,清瘦肌肤冰雪妒。上官姑娘真不愧才女之名,才貌双全,秀外慧中。”
“多谢诸葛公子夸奖。”
“不知上官姑娘找在下何事?”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一见公子,便觉得有几分亲切,感觉并非初见,希望诸葛公子可以放开神识,让我查探一番。”话音未落,气氛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这时,诸葛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我想,我知道你了,准确的说,是你的身份,文曲星君,天权。”话音未落,上官婉儿愣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一字一顿地说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