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左相大人赏脸,来,这边请。”“哈哈哈,不过是小女的及笄礼,还劳烦吏史大人来一趟。”“呀!李大人!来,这边请!”
礼部尚书柳府外,人满为患,都是来参加柳言的生辰的,这是她十六的及笄礼。
见安庆公主的马车来了,柳大人立刻迎了上去。
“劳烦公主大驾光临了,这是小女的福分啊!”
阮镜云被搀扶下来,说道:“”柳大人哪里的话,这是我作为朋友应该做的。”
“岑儿!快来带公主进去!”柳大人招了招门边一位穿着墨绿衣衫的公子,又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呆子!”阮镜云从春晴手中接过她准备的礼物,送到了他手中,笑着说:“怎么这般倜傥潇洒!还得劳烦你送去库房了。”
柳少岑笑了笑,把礼物又转给了下人:“拿去收好。”笑着对她说:“小爷我哪天不帅?每天都很潇洒!”
“少贫了,言儿在哪间房,我去找她。”“我领你去。”俩人刚跨进门槛,便被人拦住了。
来人穿着一身白衣,但模样却有几分浪荡,他朝阮镜云行了礼,说道:“安庆公主,真巧呀。”
阮镜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说:“周安玉,你还是别穿这种素衣了,我看着怪奇怪的。”
周安玉是京城首富之子,平日里一副纨绔子弟派,整天花天酒地的,流连于青楼间。
他抬起手转了一圈道:“我觉得挺好的啊,怪鄙人太过俊美,要是再穿那些奢华的衣饰,岂不是要把柳小姐的风头抢去了?”
“呕,臭美。”说罢,柳少岑还做了个呕吐的姿势。
“哈哈,柳公子所言甚是有趣。”
一位穿着淡粉衣裙的少女走了进来,面容倾国倾城,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闰秀的优雅,正用手帕捂着唇,一双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着走来。
这是右相的嫡出大小姐,秦挽芝。
周安玉一见她,立刻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将折扇刷的打开,一副翩翩公子样地说道:“挽芝小姐,多日未见,你越是出落的漂了。”
秦挽芝点了点头微笑着,转身看向阮镜云,道:“安庆公主,听说你昨日玩坏了一只风筝,我那正有一只崭新的,绣工可好了,改天我差人送去,可好?”
阮镜云道:“劳烦挽芝小姐费心了。”
“沈小将军!沈将军身体可还好?”
“小病,过两日便好了,多谢尚书大人挂。”
“那就好那就好,小将军这边请。”
“多谢。”
听见他的名字,秦挽芝立刻转了过去,迎上前:“沈公子,你来了,听说你打了胜仗,近日可还……”
话未说完,沈光寒只鞠了一躬便越过她走向了安庆公主。
他拿出了袖中的方盒,道:“听闻你和柳小姐关系很好,我便买了一对玉镯,柳小姐那送去了一只,这只我令人又打磨了一点,不知公主是否会喜欢这点薄礼。”
他将盒子打开,递上前。
少年眉眼认真,低着头,看不清眼中的情绪,指尖微微泛白。
阮镜云接过了镯子,不禁发出一声赞叹。
这白镯子被打磨的极其光滑,雕上了纹样,还连上了几串珠链,极其精美,但却不显繁重,反而是轻便小巧。
“那就多谢小将军,我收下啦!”
沈光寒笑道:“公主喜欢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