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迟喻派去的人便带回了消息。
迟喻一身亵衣坐在书房中,杨炳接了信息走了进来,看着坐上的迟喻一脸凝重。
“查到了?”迟喻连头都没抬,看着手中的公文。
“主子,查到了,只是不知该不该说”
“该不该说?查到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可扭捏的”迟喻一个眼刀刀过去。
“主子,颜小姐被别云涧的管事带进去的,那管事在颜小姐小时候好像因为冲撞了颜小姐被打了一顿,结果伤到了骨头,有一条腿是瘸的,他把颜小姐带进去后被几个世家公子给欺负了”杨炳快速的将所知道的所有信息全部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欺负?怎么欺负的”迟喻脑海中又想起来了颜桦嚎啕大哭的样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能让她哭的那么厉害,迟喻放下手中的公文看向杨炳。
察觉到迟喻正在看向自己,杨炳搜索了脑海中所有的词汇之后才组织出语言。
“那管事将颜小姐带进去后,遭了几个男人的咸猪手,将颜小姐压在了地上要非礼她,若……若不是当时候您率着锦衣卫去了,颜小姐可能就……可能就清白不保了”
杨炳说完后,整个书房里一阵沉默,良久。迟喻叹了一口气,将杨炳递给他的那封信交给了他,"拿去烧掉吧"
"主子,这......"
"按照我说的做"
"是"
"出去吧"
"是"杨炳领命出门,迟喻还只是盯着一处地方,良久,他才轻轻摇了摇头"你啊,真是一声不吭......"
迟喻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晚去了那么一会儿,却给颜桦心里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
想着颜桦的那个是哭的样子,迟喻只觉得心里有点堵,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哪里能受得了这般对待。
迟喻向暗处挥了挥手,“给我去处理了那个管事”说罢,又挥了挥手,“算了,不用去了”
说罢,又将杨炳叫了进来。
“主子”
“去带锦衣卫查了别云涧,那名管事呢?”
“那个人已经被我们带回北镇抚司的大牢了,主子可是要审?”
“审,让人去他提出来”
说罢,迟喻开始向身上穿衣服,便去了牢房。
一名浑身带血的犯人被带了上来,绑在了木桩上,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
他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满脸污垢,脸颊深深凹陷,眼窝凹陷,颧骨高凸,眼眶深陷,皮肤蜡黄。
“大人,这是汪苏,就是此次携走颜小姐的人”狱从行李下去,牢内只剩下迟喻三人。
迟喻挥了挥手,杨炳上前几步,拿出匕首,狠狠地插入他的胸膛。
"啊......啊......啊......"犯人痛苦地惨叫起来。
他双目圆睁,眼中满是惊恐,眼神空洞无光,仿佛失去灵魂一般。
"好!真好!没想到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会沦落到今日这番境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