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元
人类不断地发展,过度开发和利用资源的后果就是被无边的黄沙吞噬,绿洲不断地缩小而沙漠缺不断地膨胀,直至吞没了没有权利主宰世界的阶层。
黄沙覆盖的世界,是无尽的沙漠和无尽的落阳,面对这端恶劣情况,玩弄人心文字的政治阶级逐渐没落。政客没有能力自保,带领社会存活前进的军队成为统治者,他们被推崇,衡量划分等级的也不再是金钱,而是武力——军权掌国。
每个城市的划分也变得简单粗暴,城区和军区,城区是没有能力自保,依靠军队力量过活的普通人,他们视军队为信仰,为能帮助他们活下去的至高无上的存在。军区的划分就更简单,军衔至上主义。
人类在如何活下去的艰难命题下,也变得退化原始,血腥地用战争去划分领域,抢夺资源。
漫天黄沙下枪械变得没有优势,子弹瞄不准也受风向所限,慢慢地人们在厮杀中都使用冷兵器,长枪居多,所以这种新紀元也被称为「红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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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司空
红马尘砂,黑鬓琮枞奔跑的烈马之下,缨枪锋利地刺出,喷射出的鲜血全部隐入茫茫黄沙,如同坠地的红纱。
威风凛凛的将军骑在马背上,红衣红枪,枪尖泛着荧荧透骨的血光,她奔梭一圈,所到之处都是恭敬地行军礼。毕竟这座城掌权的军营上下,她的军衔不低,甚至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们盼我成佛,面对万物都无悲恨无喜嗔,理所应当地牺牲,可却又让我成狂、成魔、成杀戮。
她过得很好,除了总是喷溅在肌肤上的头颅热血,除了厚重衣服下连亘交横的刀疤,迭错不愈的伤痕,除了常年握刀握枪而开裂的虎口和厚茧,除了总是命悬一线地躺在呼吸机旁边,她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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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硕珍
他永生难忘那一天,玉司空笑着成全他的那一天。
金硕珍患有先天性的眼疾,失明,黑暗里他成长的像是万千白絮中飘忽的浮萍,仿佛一碰就会散的蒲公英。
所以他的父亲爱护他,就连重组家庭的后妈——玉司空的母亲也偏袒他,他夺走了自己的爱,也夺走了全部属于玉司空的爱。玉司空从小就是他趁手的拐杖,是他的眼睛,可这孩子单纯到傻气,即使他这么混蛋,依旧笑盈盈地围在他身边。
他本以为可以就这样,卑鄙地享受笨蛋妹妹的爱,直到那一年。
那时候世界还没变天,依旧是崇尚智力的政治掌权社会,当时征集「外役军」,所有人都知道外役军就是敢死队,做的都是有去无回的对外征伐,因此当时政策表明每个加入外役军的人家中,都会分配给一个在政府机关工作衣食无忧的名额。
“司空啊,你去参军吧,这样硕珍也能有安稳的工作,爸妈也能放心了…”
他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连碗筷都拿不稳,抖落摔碎在地上,几乎是嘶吼着喊出来,一遍遍地喊着“不行,不可以”,他从未觉得失明这般无助,看不见任何一个人的神情,直到他听见玉司空轻飘飘地出声。
“好啊。”
他僵硬地转过头,即使看不见丝毫,也能感觉到玉司空的动作,她拿来了新的碗筷,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喜悦地说。
“那挺好啊,我去参军,哥就有好工作了,正好我我能放心。”
父母说出的话怎么能这样冰冷,玉司空也是他们的孩子啊,他们怎么忍心对着未成年小女孩稚嫩的脸说出这样的话?金硕珍恨,恨他的妹妹被这样对待,恨父母的偏颇,可他最恨的其实是他自己。
他失明看不见,所以自然不知道玉司空说这话的时候有多真挚,她是打心底为能用命给哥哥谋一个好工作而高兴。
玉司空从来不恨他。
可他却怪了自己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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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玧其(无感情线)
酌金馔玉,黑纹玄衣的长袍,他拂手懒散地划过圆袍宽大的袖口,最高军衔的绝对统治者的营帐内水曲流光溢彩。
闵玧其才是彻头彻尾的残酷帝王,对着杀戮近乎直觉的天赋。
玉司空的顶头上司,也是唯一军衔压她的上司。
营帐内,他随意地抽出一柄长刃架在玉大将军的脖颈上,用力,逼出血珠。锋利的刀刃还泛着冷光,之下是断了线的血珠不断滴落,可玉司空却半点后退的架势都没有,瞳孔半分都不晃动,反而主动上前逼近刀刃,他心底暗笑。
“不是想保护他吗?那就快点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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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t不是古风不是古风也不是星际,是一个架空的新时代!
Mint玧其是不可攻的没有感情线,相当于辅佐帮助女主成长的关键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