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佣人在刘舍的指挥下清理着现场留下的血迹,边伯贤起身走到金钟仁身边低语了两句,就向楼上走去。
“阿狐,你做咩呀?”
正在指挥的刘舍看到边伯贤毫不掩饰的行动方向,皱眉问了一句,要知道楼上那位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具体什么来头他也不知,但能让自己上司亲自给他命令让他照看,仅凭这点,他就有必要将这位阮小姐给看顾好。
“阿sir,良好市民见到地面血腥上去透口气,唔得呀”
边伯贤被拦下也不恼,他一贯说话痞里痞气,只不过在尖沙咀没人想去猜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
“你唬我阿,你如果惊呢种场面,我个头都给你,听我句劝,这个美人,你够唔到!”
因着这些年,刘舍收了不少兴宇社的好处,所以他便简单提点了两句,便准备拖着瘫软的阮福离开。
“刘sir,呢个老不如交畀我罗,反正做干净啲就ok,我哋有经验嘛”
眼看刘舍就要将人带走,金钟仁想到刚刚自家大佬交代的事,连忙拦下说道。
“你个鬼马,你讲的我可听唔明,不过我今日饮咗酒的确系想直接返去睡觉,任你啦”
刘舍看出边伯贤不死心,想要揽一揽月亮,但他没有再去阻止,有些话说一遍就够了,白天的红港英国人独大,夜晚的红港,兴宇社占一半,所以干脆两不得罪。
等到刘舍离开,周围的保镖也动了起来将楼梯口守住,边伯贤对此倒是没什么反应,但金钟仁见着架势却是不由咋舌
“大佬,新阿嫂够靓够劲阿”
说完看着自家大佬瞥过来的眼神,连忙就要带着阮福离开。
“等一下”
佣人陈妈叫住正准备带走阮福的金钟仁
“我们小姐说了,阮福兢兢业业在阮家操持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所以特地备上酒水算是给阮福道别”
陈妈说完,身边的保镖直接上前撬开了阮福的嘴,将酒灌了下去。
边伯贤看着不断干呕咳嗽的阮福,笑着说道
“你家小姐真系人美心善,不过攞我当马仔,她都要让我收几分利”
说完金钟仁动作极快的从衣服里摸出了一颗手雷,与此同时,别墅内的保镖们也拔枪将枪口对准了两人。
陈妈躲在最后给在楼上的阮棠打去了电话。
“边少爷,我们小姐想见您,楼上请”
挂断电话后的陈妈笑着让保镖们把路让开,自己则等着为边伯贤引路。
“哈哈哈,大佬,你慢慢爽,我的手举上两个钟头都唔事”
金钟仁看着边伯贤上楼笑的及其放肆,在他眼里,就没有他大佬配不上的条女。
陈妈将其引到茶室门口就守在走廊上,边伯贤看着紧闭的房门,也没管太多直接推门进去,倒是把正在煮茶的阮棠吓了一跳。
“社团大佬都这么没礼貌吗?边先生,你不请自来,反倒跟我要利息,你是不是太过痴人妄想了?”
阮棠煮茶的手没停,但说的话却不怎么动听,至少在边伯贤这觉得,痴人妄想这个四个字,及其刺耳。
“阮小姐,我开始讨利息”
不等阮棠反应过来,边伯贤已经拉进了两人的距离,随手将茶具扫落在地就将人抱了个满怀,听到动静的陈妈连忙开门,哪知刚进房间额头就吃到了枪子。
看到已经没有气息的陈妈,阮棠因为愤怒颤抖问道
“你怎么敢!”
不看阮棠有些充血的双眼,边伯贤仅用一只手就制服了还在挣扎的阮棠,另一只手轻轻解开了她旗袍上的纽扣,直到他能看到里面的丰腴才停手道
“要我再次提醒你呀,阮小姐,尖沙咀的夜晚,我边伯贤讲嘅算。”
说完就在其露出来的白皙软肉上重重咬了一口,听着耳边阮棠的痛呼,看着伤口由红到紫的转变,才又半开玩笑半警告道
“烙上我驭狐嘅印,他们都暗示咗我是马骝捞月光,但我唔系马骝,我真系可以屌个月光,这次是你擅自动我地头人嘅小小惩罚,重有下次,我在英国佬面前屌你都做到”
说完便放开阮棠,离开了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