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唐门的唐莲没忍住咳嗽了几声,紧接着还打了一个喷嚏,他自己都有点懵,受伤还会引起打喷嚏吗?
唐泽“大师兄,你这……是不是有点过于严重了?咳嗽很正常,我也能理解,为什么还会打喷嚏?莫非还感染了风寒?”
此时的唐泽尚在唐门,临行前还在照顾唐莲。
唐莲.“我也不知道……咳咳,不过我猜…咳,应该是萧瑟他们在念叨我吧……咳咳,难得我没有陪着他们。”
唐泽“没事,你好好养伤,我替你陪他们。”
唐莲被噎了一下。
唐莲.“不是说你早就出发了吗?怎么还在这?”
唐泽“按理说,我确实应该在凤鸣扇仙送你回来的时候就走的,但是老太爷怕其他人照顾不好你,又把我给喊回来了。”
唐莲.“那现在?”
唐泽“你既然已经醒了,那我也要走了,不然谁也无法保证你那些雪月城的师弟师妹们会不会又遇上什么危险。”
唐莲.“哦,没关系,你去不去都一样,有萧瑟在肯定都会化险为夷的。”
唐莲对萧瑟有一种盲目的自信,也有故意膈应唐泽的意思,为了报他刚刚呛自己的仇。
唐泽有些无语,曾经那个一本正经的大师兄一去不复返了,也开始做打趣人的事了,也不知道是谁带坏的。
……
此时的天启城内,一场千金台之宴把明德帝都给引来了,萧羽拒不肯吃的豆羹饭,明德帝一来就要了一碗,使他有些下不来台。
还有一位本来不喜欢豆腐的人都被迫吃了一碗豆羹饭,让萧羽的处境更为尴尬。
哦,不喜欢豆腐的人就是江昕染,她有点挑食。
那碗豆羹饭还是萧崇硬哄着她吃完的,萧楚河看了之后是真的一脸嫌弃,他怎么不知道他这个阿姐还这么好骗呢?
萧崇“楚河,欢迎回来。”
萧瑟(萧楚河)“你是欢迎我,还是欢迎因为我才回来的昭昭阿姐?”
萧崇“……有些事,你可以不用说这么明显的。”
江昕染低头轻笑,再一抬头的时候又看了一眼那个大大的“奠”字。
李凡松“您是不是在想要不要也为我师父设计一场这样盛大的宴席?”
江昕染“没错,说到底,他的死我也有份。如果我没有那么听他的话,在对付苏昌河和唐门三大长老的时候与他并肩作战就好了……”
江昕染神色很哀伤,本想找她的萧羽脚步顿了顿,拐了个弯离开了千金台。
这个时候找她说事,无异于火上浇油。
萧崇“染染,这不怪你,玄剑仙应当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江昕染“不,他是觉得我不应该过早暴露底牌,我虽在江湖游走了十余年,可我到底是朝堂人。”
江昕染“南郡江氏直系一脉如今唯我一人,纵使我是女儿身又如何?说好的国公之位世代袭爵,那我便是新晋安国公。”
江昕染“我会继承父亲的爵位,重振赤翎军。”
江昕染余光看到萧羽走了之后终于将积藏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父兄皆死,她便是江家唯一继承人。
江家所剩下的一切也只会属于她一人,谁也无法抢走,包括那些旁支。
萧瑟(萧楚河)“或许是继承不了安国公的爵位了,毕竟你二哥自愿为侯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