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我是你的新娘,我不住在你的院子里,难道要分院子睡吗?中原的规矩是这样的吗?”
蛊惑的眼神看着宫远徵,
好像如果他说是这样,就要给他下蛊一样。
宫远徵:“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我们还没成婚,当然是不能住在一起的。”
绯色弥漫在他脸上、脖子上,就连手指都透出粉色。
布丁:“纯情小狗,哇哦,宿主,小毒物爆改纯情小狗,真有你的。”
噗呲~
才反应过来被戏弄了的宫远徵恶狠狠地朝上官月吼道:
“你笑什么?”
上官月:“当然是因为喜欢看某人红透的脸啊。”
“你...你真是....”
气急败坏的宫远徵奈何不了上官月,对于有点心动的姑娘家,他完全说不出狠话。
看着潇洒离开的,进入自己卧室隔壁房间的上官月,
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宫远徵:“你...你有什么缺的,就叫人给你准备,徵宫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布丁:“宿主,我是不是看漏集了?他就这么接受你了?一点都不反抗反抗的吗?”
上官月:【估计是我的身份,这届新娘里,只有我足够干净,而他们都要选新娘,自然我是一个完美的选择。】
“我需要各种各样的毒物,你们徵宫有吗?”
一提到毒物,宫远徵的天才雷达就哒哒哒地响了。
宫远徵:“当然有,你跟我来。”
拉着人家姑娘的手,蹭蹭蹭就往药房跑。
俩人头上一个银饰,一个铃铛,叮铃铃地响彻整个徵宫,让远处来看望弟弟的宫尚角不禁失笑。
宫尚角:“远徵弟弟也算是有了可以说话的人了。”
金复:“徵公子确实很开心。”
今夜徵宫欢欢喜喜,羽宫和女客院落却发生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边宫门执刃与少主双双死在无锋刺客郑南衣的剑下,
另一边2位金牌新娘双双中毒。
一睁眼,天都变了。
赶到长老院的时候,先执刃和先少主的尸体就这么放在大堂上,2位都口吐毒血,明显中毒身亡。
新任执刃抱着先执刃的尸身痛苦,看到宫远徵的到来,立马转移注意力,把矛头指向宫远徵。
宫子羽:“我父兄每日都服用徵宫的百草萃,为何会中毒?”
宫远徵都被气笑了,一进来就被质问他下毒,还真是宫子羽这个蠢货的一贯作风。
宫远徵:“你是傻的吗?我为何要下毒?”
宫子羽:“因为你想要宫尚角当宫门执刃,所以在百草萃里做手脚,才害死了我的父兄。”
宫远徵:“滑天下之大稽,若是如此,那为何现在不是我哥当执刃,而是你这个废物!”
雪长老:“执刃、远徵,不可拿宫门团结开玩笑,说话都要拿出证据。”
宫子羽:“事发突然,还没有来得及找,但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凶狠的眼神盯着宫远徵,像是要在他脸上找出杀害他父兄的证据来。
宫远徵也不甘示弱,恶狠狠地盯回去。
上官月:“话说,你们都不验尸的吗?地上的两位明显有一位还活着哦!”
“什么!!!”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地上的尸体。
月长老:“圣女,可否说地清楚点?”
上官月:“我苗疆蛊虫对生机是最敏感的,先执刃确实已经死去,但另外一位少主倒是还活着,只是中了轻微的毒素,且用了龟息功之类的,虽身体气息全无,但心脉的跳动却躲不过蛊虫的触手捕捉。”
听了上官月的解释,月长老赶紧给地上的宫唤羽服下百草萃。
宫远徵:“解毒只是其中一步,怎么令他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