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帝这么说,凌不疑顿时慌乱地看着上官月,他不知道文帝已经和上官月聊过了,怕她以为自己找文帝来逼她。
凌不疑:不是我。
上官月:我知道,你一直不说,陛下替你着急呢!
听到上官月这么维护自己,文帝是顿时找到了知己的感觉。
文帝:对啊!朕是担心你,看看才认识了几天的女娘都懂朕,偏你不领情。合该月娘子是我的义女,你才是别人家的。
凌不疑听到这里,一脸严肃地回了文帝一句:陛下,臣原本就是别人家的。
这一句话气得文帝够呛,指着人就想开骂。
最后还是内侍拉着文帝,上官月拉着凌不疑离开才算是结束。
这对父子俩是谁也不肯输,嘴硬得不行。
不过有了下午的对话,凌不疑算是有了半个名分,晚上的时候直接赖在上官月的帐篷不走了。
上官月:还不回去?
凌不疑:一个人睡觉太冷了,阿月你忍心让我吹冷风,然后伤口发炎吗?
上官月:少来,帐篷暖和得不行,再说现在是春日,都快要入夏了,可不是冬日,你怕什么冷?
凌不疑:阿月,你就心疼心疼我,陪陪我好不好?
拉着上官月的衣袖就把自己的头靠上去,可以说示弱这一招,他是用得越来越熟练了。
上官月:不行,你回自己的帐篷里去。
见软的不行,某人直接来硬的,把人一抱,躺在床上就不走了。
上官月:你干什么?
凌不疑:别动,我怕疼。
这软乎乎地说一句怕疼,上官月还真是不敢动了。
可以说,凌不疑是把某人心软的心理抓的死死的。
动不了,骂不走,只能就这么睡着了。
几日后文帝让凌不疑去附近的驿馆好好养伤,甚至特别吩咐梁秋兄弟不要靠太近,给俩人留足了空间,还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三四月的时光,正式春光正好的时候。
郊外的春色更是美不胜收,经过一处亭廊的时候,遇上了随师出行的袁慎。
俩人下来打招呼。
袁慎:凌将军安?
凌不疑:袁公子安!
袁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凌不疑身旁静静呆着的上官月,看到脸的时候更是眼前一亮。
袁慎:敢问这位是?
凌不疑:她叫上官月,更是在下的未婚的新妇。
袁慎:【这女娘眼神怕是不好,偏偏看上了这个凶神恶煞的凌不疑。】原来是上官女公子,女公子妆安?
上官月:袁郎君安!
袁慎:今日遇上也是有缘,善见在附近与夫子对弈,但夫子一刻钟前去垂钓了,不知二位可有兴致与善见对弈啊?
凌不疑:自是却之不恭了。【卖弄风骚的臭狐狸,看我待会儿不杀得你片甲不留!】
目光留在上官月身上的袁慎让凌不疑很不高兴,但是又打不得,只能在别的方面出出气了。
于是画面就变成俩个较劲的男人在棋盘上你来我往地厮杀,上官月则是在旁边摆了一套茶具开始泡茶。
这边茶刚泡好,那边皇甫父子就驾着安车来了。
车上还有两个人,人倒是熟人,正是几日前刚见过的程少商和楼垚。
程少商:没想到月娘子和凌将军也在。
上官月(站起身):程娘子安!楼公子安!
楼垚:月娘子妆安!善见兄,凌将军,这是程氏少商,我与她正在议亲。
听到议亲的事情,反应最大的是袁慎,一脸的不忿,嘴巴上也不饶人。
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开始怼程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