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王一宝）进入肖氏集团大楼，前台看到他，微笑点头：“肖总。”
肖战（王一宝）面无表情的点头回礼。前台美女满脸的诧异。
肖战（王一宝）看出了端倪，想着，肖战哥哥平时为人和善，对每个人都是彬彬有礼，随后，也让自己的嘴脸微微上翘。
进入总裁专用电梯，待电梯门合上后，肖战（王一宝）面对着被擦拭的可以当镜子的电梯门，微凸卧蚕，眼底有些湿润了...
“肖战哥哥...”肖战（王一宝）在心底，轻轻的喊到。
“叮...”电梯到达顶层。电梯门刚打开，一个身影正在电梯门口对视着肖战（王一宝）。
“*＆@×#~★$＃...”一段念经式的念叨，肖战（王一宝）眼神开始涣散，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呆滞。
叨念的那个人露出狡诈的笑容。
“回办公室。”
肖战（王一宝）机械的往总裁办公室走去。韩书成紧跟在身后。
进入办公室后，肖战（王一宝）站在中间位置，停滞不前。
“过去，坐下。”肖战（王一宝）走到办公桌前，坐到椅子上。双手下垂，眼神不聚焦的看着前面。
韩书成坐在肖战（王一宝）的对面。双手搭在办公桌上，身体前倾，盯着肖战（王一宝）的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韩书成要确保，肖战（王一宝）确实被自己催眠了。
“肖...战。”
“王一博是你什么人？”
“弟...弟。”
“王一博现在在哪里？”
“我家山上林中。”
韩书成点了点头。
这些问题，不是秘密，即使被发现。韩书成也没有多大的过错。顶多就是恶作剧。可接下来，韩书成问的问题可谓是给自己脑袋搬家找的最实锤的理由了。
“肖氏集团现在的固定资产有多少？流动资金有多少？”
韩书成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他是知道的，这个问题一旦问出，他便不可以再继续待在这里了。哪怕没有人发现，哪怕他刚刚已在办公室放了新号屏蔽器。
“不知。”
“你作为总裁为什么不知道？”
“集团太大...需要核算...”
韩书成双手握拳！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
“那我问你，肖氏集团现在旗下有多少子公司？”
“九十五个...”肖战（王一宝）回答，韩书成还想问什么，可肖战（王一宝）又接着说道：“下设分公司有...两千零二十六个。”
韩书成“呵呵”一笑，“都在哪些城市？”
肖战（王一宝）顿了顿，“国内...所有...一线城市和二线城市...还有...国外...也有。”
韩书成解开上衣钮扣，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翻开最后一页，放在肖战面前。又拿了一支笔放在上面。
“在这上面签上你的名字。”韩书成指着签字的位置。
肖战（王一宝）没有聚焦的眼睛并没有往下看，只是一只手抬起去拿笔，然后在韩书成手指的位置，签下了：肖战。
工工整整的两个字。
韩书成拿起文件，看了看。激动的双手微颤。小心翼翼的又将文件贴着自己的胸前放进去，再次把上衣钮扣扣好。
韩书成起身，走到门口，在关门一刹那时，手指在门边敲击了几下。
肖战（王一宝）眼神聚焦，然后四处乱看，“嗯？我怎么坐着里愣神了？我回来干嘛来着？”
肖战（王一宝）翻了翻办公桌的抽屉，随意拿了本笔记本。起身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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