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锦,我、吴邪、小哥、花儿、都可能是传说的见证者。
现在看来,三叔好像从未真正存在过,他永远只能隐藏在事情的后面。
我和吴邪能感觉到他,却从来看不清他。
或许,他只是一个身份,一个向导,一个带我和吴邪入局的人。
天选之人,这种说法根本不存在。
计划是经过长期的培养而成的,吴邪从小就学习着瘦金体,而我和他一同陪伴着爷爷,听着各种充满谜团的故事。
我和吴邪曾随着三叔一同探险,他的成长历程是最刻意的。被选择、被培养、被标榜为天选之人,可能只是为了取代某个人。
甚至可以说,只是众多替代者之一。
录像带里有一个和吴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还见过另一个和吴邪长得一样的人,比他年纪大,更早陷入局中。
我在这个局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推动着什么,我自己也还不太清楚。
但是,我一定要继续调查下去,绝对要揭露出背后的真相。
我将自己关在家中,与外界隔绝,孤寂的墙壁成为了我的牢笼。
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我拿出盒子里没有内容的纸张,开始琢磨起来。尝试了千百种办法,直到我脑海中闪过一个独特的念头。
一股决然的冲动涌上心头,我毫不犹豫地划破了自己的手心,让鲜血滴落在那空白的纸上。
果不其然,文字悄然浮现在纸面上。
上面详细记录着我的身世,双亲的名字,以及我的血液是如何被封存的。
最后的一句话格外醒目,我握紧拳头,死死咬紧牙关,目光没有离开过一瞬,“带上瓷瓶去找那个人,他会让你脱胎换骨的。以身入局,方能破局。”
我紧握着瓷药瓶,一阵狂笑不由自主地爆发,因为我意识到,我早就身在局中了。
所谓的“送我离开威胁”,不过是将我推入另一个更加危险而离奇的境地。
寒意自我的内心深处迅速蔓延,浑身的血液都冷凝了,我无法停止颤抖。
亲情?呵,不过是个笑话,全都是假的。
这些计划早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为我埋下伏笔了。
绝望吗?那是源自我内心深处的恨意和被冰冷侵蚀的绝望。
太好了,非常好。不顺着你们的意走下去,那也太可惜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钢琴旁,坐下开始弹奏。
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黑白键上沾满了鲜血,我的指尖在上面舞动,伴随着音乐的响起,整个场景变得异常诡异和渗人。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我的长睫毛下显露出一双充满森冷的眼眸,我紧紧抓起电话,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号码。
吴卿(卿歌)我准备好了。
挂断电话后,我收起手机,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封信上。
我勾起嘴角,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充满了玩味和得意。
心中的决定早已成形,我毫不犹豫地走向房屋中心,手里提着一桶桶汽油。
一股浓烈的气味弥漫开来,充斥了整个空间。
我将汽油倒满每一个房间,似乎在告别曾经的过去。
走出家门,我踏出十步后停了下来。
手里的火机引燃了雷管的尾端,眼神里闪烁着一抹决绝。
我稳稳地抬起手臂,雷管犹如烟花般划过夜空,最终在房屋的虚弱结构处炸响。
轰隆一声,房子顿时崩塌成废墟,喧嚣的烟尘弥漫开来。
站在残骸之前,我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熊熊燃烧的大火,火焰狂舞着,无情地吞噬着曾经属于我的每个角落。
此刻,我忍不住的放声大笑,那滴名为心软的泪,永远的葬在此处。
我转过身,背对烈焰而行,此时起,曾经的自己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杀伐果断,狠厉无情的吴家三小姐,吴卿。
我站在寂静无人的郊区,等待着来接我的张家人。
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前方则一片毫无光亮的黑暗。
没过多久,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代替了原本的张家人。
我握紧手中的瓷瓶,跟随着他离开。
他带我来到一个隐蔽的地下室,并再三询问我是否真的下定决心。
我始终坚定地回答他,想好了。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让我感到不耐烦。
地下室的床上躺着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人,仿佛是镜中的映像,只是她没有呼吸,静谧如死。
我紧闭着眼睛,躺在另一张床上,迎接崭新的开始。
血液换完,这只是成功的一小步,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挑战,扛过去,才算真正胜利。
如果扛不住,注定会遭受极其痛苦的死亡。
我是否还有其他选择?答案是否定的。死亡比活着更加艰难,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陌生男人将从瓷瓶中提取的药物注入针管,伸向我手臂,将药液缓缓注射进去。
也许他不忍目睹这一幕,默默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
我听见门外传来他与其他人的低语,每个字都清晰地落入我的耳中。
药物渗入血液中,每滴药液如锐利钢针,快速穿行血管,带来剧烈的灼痛。
我额头汗水如雨,痛苦扭曲了我的面容,无法保持完美姿态。
时间仿佛停滞,每秒钟变得漫长。
我咬紧下唇,忍受痛楚,呼吸急促而痛苦,每次喘息都是煎熬,仿佛有无形之手紧紧掐住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
双手痛苦地攥住床单,指甲深深嵌入其中,仿佛无数锐利针刺穿我的肌肤,折磨全身。
每根神经都剧烈震颤,痛楚涌入脑海,仿佛要吞噬我。
每次心跳如利刃,无情地切割胸腔,仿佛有无数小锤子在内部疯狂敲击,让我承受难以言喻的痛苦。
额头汗水源源不断滴落,成为咸咸的泪珠,但我明白,这是我必须忍受的煎熬。
我努力压抑痛楚,青筋暴露了我无法隐藏的折磨。
眼前一片漆黑,我紧闭双眼,用恨意支撑自己坚持,逆着痛苦前行。
时间的流逝已让我逐渐遗忘了,疼痛与苦楚逐渐淡去,仿佛我从深水中被捞出来,身体虚弱得连动动手指都成为奢望。
我自言自语地低声嘟囔着;
吴卿(卿歌)一切都过去了。
我的意识变得模糊不清,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一位陌生的女子走了进来。
恍然间,我好似看到了一双淡然的眼眸。
她背起我,将我从这个地方带走,带入了一个四合院,然后默默离去。
之后,花儿开始照料我,身体也慢慢开始恢复。
我们之间有种默契,心照不宣,无需言语。
即使我纵火烧了自己的房子,他也没有问起原因,只是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吃药。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经历了一连串的事件,始终与吴邪紧密相伴。
某一天,我们收到了一封神秘的邮件,它引导我们找到吴三省的地下室,揭开了爷爷那一辈的秘密,随后我们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充满了阴森恐怖的氛围。
信上的内容简洁明了,却以最朴实的文字将一些事情透露出来。
吴邪从小学习的技巧和笔迹,以及三叔讲述的故事,都蕴含着一个深深的秘密。
那个秘密就是一个人的名字——齐羽。
在三叔的众多故事中,无数次暗示着这个人的存在,似乎他想让人们误以为吴邪就是当年消失的齐羽。
此时,吴邪也揭下了三叔的面具,而我和二叔则全力帮助吴邪经营三叔的事业。
我们一起努力,经营着三叔的盘口,为了揭开更多的真相。
霍家按照霍老太太的指示,由秀秀接班,秀秀以个人的力量,很难平衡家族里的各种纠纷。
小花断掉了和霍家的所有生意,勉强压住了局面。各路的牛鬼蛇神肯定还有各种表演,只是霍老太太的那封家书,决定了一切都只能在水面下进行了。
胖子选择留在了巴乃围着云彩转,因为云彩妹妹的家在那里,两个人的相处也是很不错的。
胖子的大圆脸上总是洋溢着笑容,每当他和云彩在一起时,他总是会不禁咧开嘴笑,眼神中透露出对云彩的深深的喜爱。
他印证了他自己的一句话,我是真的很喜欢,从来没有开过玩笑。
她和塌肩膀之间的交易,似乎是她的一个小小秘密,她选择不告诉胖子,也许是因为她希望他们之间的美好时光里保持纯真和快乐。
我得知云彩和塌肩膀的交易也没有选择告诉胖子,毕竟现在两个人那么好,谁还没有点过去。
花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帮着我搭理公司的事情,我就当了个随手掌柜,有时候去帮帮秀秀,有时候忙着继续追查其他的事情。
王盟原本一脸无奈的表情,提出辞职,似乎对工作已经失去了热情。
然而,吴邪的一次涨薪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现在,他的脸上总是洋溢着自信和积极的表情,他的工作态度也变得更加认真和投入。
黑眼镜还和之前一样开街边按摩,要不然就是下斗,反正就是没有让自己闲下来,就是挣钱。
他是个敏锐的生意人,总是能够抓住商机,找到赚钱的机会。不论是街边按摩还是下斗,他总是充满激情和努力,不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
让我担心的张起灵那个失踪人口,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去了哪里,他的离去带走了许多谜团,让人难以捉摸。
我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去了哪里,他留下的那句话仍然在我的脑海中萦绕。
不知不觉间,北京城外已经是冰封天地,朔风凛凛,窗外仿佛盖着一层薄薄的羊毛毯子。
(至此,正文完结。番外开启,之后接沙海。我很遗憾,这篇文就这么匆匆完结,可是,已经没有精力再去重新构造整个剧情了。电脑丢的让我烦躁不已,也许以后我会再更改。我想跟你们说声抱歉,辜负你们的期待和喜爱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