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了几天舒服日子,除了晚上睡觉要服用安眠药,其他时间太舒坦了。
但好日子还是不长的,我接到了继宫野夫妇的任务之后的第一个任务。
任务很简单,只是杀个人而已,并不是他背叛组织怎么的,叛徒和卧底有琴酒,他只是当了个替罪羊而已,他只是和任务对象发生了些不愉快,他只是、无辜的。
我隐藏在暗影中,看着那人喝着酒,他什么错都没有,只是碍了组织的眼,被当成了替罪羊,我举起手中的枪,安上消音器,手中毫不犹豫的射了一枪,子弹射穿心脏,那人一击毙命,我放下冒着烟的枪,一边转身一边给boss发信息。
我回到安全屋,这是我为数不多能感觉到安全的地方,我蜷缩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无神。
除了艾莲娜,这是我第一次杀无辜的人,我颤抖的举起双手,看着这双手,我仿佛看到上面满手是血的画面,我疯了一样的跑到洗手间,用力搓洗我的双手,过了好久,我的手都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我跌倒在地上,蜷着双腿。
樱田瑞希(眼眶泛红,泪流满面)“我杀人了,我的手沾满鲜血,我不干净了...”
等冷静下来后洗了个澡上床。
我在床上睁着眼睛,自虐般的一遍又一遍回忆我们的曾经,但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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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四年时光飞逝。
组织里有一个比贝尔摩德还要神秘的人,Cinzano。
据说她很年轻,才二十出头,而且她和贝尔摩德一样都会易容术,性格不苟言笑,准确的说是冷,能把你冻住的那种冷。
组织里除了个别代号成员,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面目,连睡觉都带着面具,据说有几个胆大不怕死的代号成员深夜前往Cinzano的安全屋刺探情报,刚一照面就被反杀,而且她还是组织里最重要最成功的实验品。
她在组织里的地位很特殊,朗姆都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而且Cinzano的任务都是boss亲自下发,除了一些小任务是琴酒外。Cinzano还是除朗姆第一个见到boss还活着的人,连琴酒都没有这个特权,boss对她的容忍度还很高。
因为实验体的原因她的身体素质还有能力成直线上升,可以说,Cinzano是继琴酒之后组织里的最强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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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我完成了无数次任务,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每天夜里服用安眠药睡着后都会梦见一个有一个的人脸,流着血睁着双眼,一遍一遍的问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每次都挣扎着从噩梦惊醒,但每天晚上又不得不沉入梦中,看着自己挣扎求生,深陷痛苦却又无可奈何,我想过去死,有好几次我都试着自杀,但没用,因为实验原因,我的伤口愈合速度奇快,不过没关系,坚持几年,等一切结束后,我应该就可以回家了吧。
我忍着喉咙的痒意,咳了几声,终于还是没忍住,嘴角溢出鲜血,我拿起床头的药混着血咽了下去,呼了一口气,如果没有这些药,不出三周我就已经死了吧,但现在还不行,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组织没有覆灭,我还没有和他表白
想起降谷零,我眼神暗了暗。
樱田瑞希【还是不和他表白了吧,我本就时日无多,就不耽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