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走时放了一把火,我看着熊熊大火把研究所吞噬殆尽,火光映在我的眼睛里,我好像看见了之前研究室里痛苦的样子。
我在那站了很久,最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
自那以后,我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三天三夜。
我只是无神的看着前面,手中拿着那张照片,眼泪无意识的流着,我的心好疼,比心口还疼,窒息。
樱田瑞希【如果零知道了会怎么样?】
我怕他恨我,我只要一想到他恨我的眼神心脏就不自觉的痛了起来,我不知道,如果降谷零知道我杀了人之后会怎么看我,把我交给警察?送我进监狱?还是,亲手杀了我?
我想,我真是爱他爱的无可救药了吧。其实只要想到之后死在零的手上,也不是不可以啊,我自嘲的想。
我蜷缩着身体,没有安全感,每到晚上我都不敢睡熟,这是血的教训。
因为每次睡着之后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暗杀,但都不会伤及性命,我知道这是谁做的。
我把头埋进腿弯,呈现保护姿态,肩膀微微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抬起头,眼前被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僵硬的抬起手,好似看到了满手的鲜血,我的眼前浮现出宫野夫妇死的画面,急忙跑的厕所去吐,但因为太久没吃饭,没什么东西可以吐了,就晕了过去。
过了几个时辰,我慢慢爬起坐到沙发上睡了一觉。
醒过来之后,慢吞吞的吃了点饭,时隔三天再次走了出去。
这几天琴酒他们没有找我,我收到了一条信息。
【你的代号,Cinzano——boss】
樱田瑞希【泌扎诺吗,呵,和贝尔摩德一样的苦艾酒啊。】
我走到训练室,开始不要命的训练,这是在这个阴郁的地方唯一的发泄方式。琴酒不知道在旁边看了多久,眼神晦暗不明。
琴酒【Cinzano,泌扎诺吗,那位先生亲赐的代号,看来很重视她。】
等我发泄完之后擦了擦汗,看到一旁不知道定了多久的琴酒蹙了蹙眉,暗道一声:
樱田瑞希“晦气。”
跟在琴酒后边儿的跟班伏特加看到自家大哥脸黑的样子缩了缩脖子。
他可不像Cinzano那样,琴酒对Cinzano的容忍度比较高,对他就不一定了 虽然跟了琴酒几年,但他的性格自己是在明白不过得了,惹琴酒是真的会死人的。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的瞎晃悠。自从十八岁成年之后就被迫学车,话说零的车技应该很好,原剧还会飙车,想到那惊心动魄的场景,算了算了,我的小心脏还是受不了啊。
获得代号之后我就有自由了,至少会像一年前似的无时无刻的被监视着。我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日期,得了,又得去医院。
我开车到了偏僻的郊外,哪里有一所破烂的医院,任谁都不会想到组织竟会在这里研究,上面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研究所实验室在地底。
我乘坐电梯到了楼层,轻车熟路的走到了一扇门前敲了敲门,宫野夫妇死了,开门的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子,比我大一点,身后还跟着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我看着她,好像看到了艾莲娜,我愣了愣,感慨道:
樱田瑞希“真像啊。”
小女孩躲在人身后,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我看出她的眼底有憎恨,是啊,毕竟是我杀的艾莲娜。
我没说话,拿起一管药就注射了下去,熟悉的感觉席卷开了,我咬着牙,挺过了这段时间。
等缓过来之后,我微微蹲下,平视宫野志保,
樱田瑞希“你恨我吗?一定恨得吧,那就努力长大,我等着你,来杀我。”
说完就拿走实验数据走了出去。
没有人更了解我自己的身体。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数据,基本上很稳定,但这只不过是现在而已。
因为药物作用,我的身体潜力被开发到极致,甚至我的血还拥有奇效,可以让人回复活力,缓解疲劳,加速伤口的愈合,又因为一次实验中我误注射了一管毒药,血液产生抗毒的效果,还能解普通毒素。
我知道,如果实验在进行下去,我可能没几年好活了。
但我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