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流光心依旧,流年似水善始终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在实验室里经过了数不清次实验,我自己的身体报告也很清楚,无数次离死亡最近,甚至恨不得死掉算了,但支撑我的是我和零单独照的照片,那是初中毕业,我找借口只单和他照的,唯一一张。
如果不是那张照片,我可能都熬不过第三次实验。
这一年我和贝尔摩德和关系也突飞猛进,琴酒还是教我枪击和格斗术的人。
我开始向贝尔摩德学习易容,自学会易容之后,除了boss,琴酒,贝尔摩德和宫野艾莲娜之外没人见过我的真容。
我不想以后和零刀剑相向。我知道他们迟早会逼着自己杀人,到那时已无可挽回,如果可以,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樱田瑞希【只是,有点对不起零了呢】
想到这,我心口疼,这是实验的老毛病,一激动就很疼,我咳了几声,反正也不碍事,就没去管,再组织的安全屋内盖上被子睡觉。
只是在睡着时我手捂着心口,从眼角落下一滴泪,我不希望有那种可能,但确实最有可能的可能,容不得我不多准备着。
第二天
我如往常一样穿着黑色瘦身衣和黑的风衣,看着自己一身黑有些嫌弃,但又看了看站在阳光底下嬉笑打闹的十五六岁的孩子,穿着校服,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我和零,还有景光,我们走在小路上,我被零逗的脸色羞红,追着零打闹,景光在旁边看着,就像个小大人,时不时劝一劝。
思绪回到现在,我想当初我的失踪应该把他们吓坏了,尤其是零,想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唉。
琴酒(皱了皱眉)“樱田,你来晚了。”
樱田瑞希“嗯。”
我对琴酒比较冷淡,毕竟帅虽帅,但任谁在我这个境地都不会有心情欣赏琴酒的外貌。
昨天睡得不太安稳,自从来到组织后就没几天睡安稳的时候,前几天严重到没有安眠药就睡不着的情况。
当然我的这个情况boss也是知道的,大概是实验的后遗症,boss吩咐艾莲娜为我单独研制一副没有副作用的安眠药。
琴酒也知道我的情况,不在多说。
我拿出了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了几枪,靶子只有一个空洞,显然是被我射穿的,但其他地方没有痕迹,琴酒可不相信我会把那几枪射空,虽然才训练了一年,但因为实验的缘故使我的身体得到开发,那么就只有一种结果,那几枪都射穿了过去。
我放下枪,格斗有琴酒这个老师,他可不会因为我是初学就手下留情,每一次都下死手,但力度控制的很好,在杀死我之前就停手。
因为琴酒,我的格斗术有很大的提升,现在也因为人体实验的原因和我那就已经不相上下了。
如果我想要杀死琴酒的话,我可以以重伤的代价杀了他。
才不过仅仅一年而已。
研究所里有很多实验品,都是人,有无辜的,有叛徒的,还有卧底,甚至连小孩子都有。
我的血是特殊的,为了实验,我每个月都要抽一次血,而那些实验的就是实验品,我看到那些小孩子看恶魔一样的眼神,厌恶,恶心,还有憎恨,是啊,实验失败,是我的血把他们变成这样,是我的错。我不止一次的梦到过,他们出现在我梦中一次次质问我为什么要帮他们,为什么助纣为虐,我不知道,我好痛苦,我的头好痛,我甚至想过自杀那段时间我完全睡不着,只有安眠药才能睡一小会。
为此boss还大费周章的找来了心理医生,我有些讽刺,说不定放了我就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