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舒干想走进浴室,却听门口传来门铃,调头又走向门口。
“这么晚了会是谁?”带着这个疑问打开了门。
“你好,是余先生吗?”打开门是一个快递小哥,正站在门口,眼睛直直的看向手中快递的收件人名字。
余望舒先是呆了一下,而后又回答到“啊,是,我是”。
“您的包裹,请收好”。
快递小哥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余望舒,于望舒则是接过信件,瞧了又看,打开了信封,原来是喜酒的请帖,原来余母一早就想让余望舒去参加这个婚礼,不管他答不答应。
余望舒无奈的看起请帖的内容,xxx街道xx楼。
“还挺近”。余望舒小声嘟囔着。
时间是签售会的后一天,与签售会正好岔开,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余望舒将请帖放进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就拿着衣服去洗澡了。
浴室内烟雾缭绕,流水声不断,余望舒抬头,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紧闭着,水气弥漫上浅棕色的瞳仁,好像披上了一层薄雾,让人怎么也看不清里面。余望舒细长睫毛上挂上了零散的水珠,面色潮红,衬得肌肤有些不健康的苍白。热水打在发丝上,水滴顺着脖颈缓缓落下,划过喉结,巧有几点停留在了消瘦的锁骨。温和的水流冲刷着消瘦的肩膀,落在脚下,积成了潭。
余望舒裹上浴袍走出了浴室,拿着条干燥的毛巾擦拭着头发,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走进了房间。
余望舒将头发随便擦了个半干,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玩起了手机。
不知什么时候乐梦洁发来了一条消息。
乐梦洁:老板在吗?
余望舒:在
乐梦洁:我要回老家一趟,不知道会去多久,先请一星期的假。
余望舒:行,你什么时候去?
乐梦洁:我已经在火车上了。
余望舒一时无话,只回了个“行吧。”
后来余望舒玩着手机,不知不觉间居然睡着了。
余望舒将自己卷成了个“虾米”,手中的手机还播放这视频的声音,直到最后一丝电量耗尽,房间才重新安静下来。
夜是安静的,月色朦胧,星光迷离,街道边的路灯交相掩映,流银泻辉。风轻轻的 ,柔柔的飞翔着,巨大的翅翼亲切的抚摸着一 切。这月光星光灯光,这微风,交织成一张魅力无容的网,包裹着世间万物,使人们在温 的气息里满足的睡去,沉入一个个甜蜜美好的梦乡。
翌日,太阳站在屋外,偷偷的窥看着,目光落在余望舒身上。
而此时的余望舒还四仰八叉的在睡觉,全然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叮铃铃铃铃——叮铃铃铃铃—
手机的铃声伴随着振动响起,余望舒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瞟了一眼联系人便接通了电话。
“喂”余望舒的声音有些朦胧。
“啊对了老板,今天有一批花送来,记得查收”。
“啊”余望舒瞳孔一缩,猛的坐起来,“是今天吗?!”
“是啊,你不会还在家里吧?”
余望舒一脸尴尬“怎么可能呢?”
“好了,那不跟你说了,我妈来接我了”
“拜拜”话落就挂了电话。
这时余望舒才开始手忙脚乱的洗漱。
没过多久就出了门。
到达花店时,送货的车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送货的伙计通过后视镜看到了余望舒终于来了。
“哎呀,余老板你终于来了”送货的伙计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抱歉抱歉啊,起晚了”
“没事没事,快把这些花送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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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望舒打理好花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现下没人,余望舒又拿起了他的手机,打开了微博。
印入眼帘的是仄言的签售会,时间就是后天。
“耶,太好了”
这时,门铃响了。
一个大约8岁的小女孩扒拉在门口,睁着大大的眼睛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