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周边的环境变得格外压抑,就好像是非得让人喘不过气似的。
岑韫拖着疲惫的身体,漫无目地走在柏油马路上,提着高跟鞋,赤着脚。
岑韫我要是再穿着这破高跟鞋我名字到过来念!
岑韫愤怒的小声说了句。
岑韫走的生疼,脚掌似乎已经有了血迹,疼吗?并不,她的心更疼,这种感觉无法形容。
岑韫的双腿几乎已经没了知觉。
嘉陵江的晚风应该是温和让人舒服的,可现在这风吹在她的身上,冷冽的要紧。
走了一会儿,她停住了,抬头看了一眼,无二酒吧?
岑韫 os:好土的名字,酒吧好歹取个有点新创意,新颖的名字吧,还无二酒吧?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酒吧了,但是它虽然写着无二,可我每看一次都觉着挺二的!
岑韫 哎,算了,名字土就土吧,好歹是个酒吧,进去看看。
酒吧里闹哄哄的,舞池里的音乐声,人们的欢呼声,打碟声与举杯碰撞的声音嘈杂在一起。
岑韫站在一旁,路过的侍应生看到了她。
侍应生小姐,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岑韫 不…不需要,我随便转转就行。
岑韫顿了一下。
侍应生好的小姐,您自便。
岑韫 谢谢。
说完,侍应生就转身离开了。
—
龙套严总您…看这个合同怎么样,可以签了吗?
严浩翔没有回答,而是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看。
见严浩翔没有回答他,便顺着他的眼光看了过去。
这时
严浩翔看到了嘛?
龙套看…看到什么?
他很不解的说道。
严浩翔皱了下眉,叫了一声旁边的特助余柯。
余柯明白严总!
余柯在严浩翔身边当了许多年的特助,严浩翔的一句话他便能很快地明白他的意思。
龙套?
余柯让人送了一双鞋给侍应生,让侍应生给岑韫送了过去
侍应生小姐,你的鞋。
岑韫 哈?什么鞋,我没买鞋啊!
岑韫觉得十分疑惑,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冒出来一双鞋呢?
侍应生是那位先生叫我送给你的!
岑韫看了一眼侍应生指的方向,接过了鞋朝那个方向走过去。
岑韫 你给的?
余柯我们老板的意思,他…
岑韫强行截断
岑韫 打住,你在这给我套娃呢,他说你给的,你说你老板给的,想干什么直说。
严浩翔看你一个人没穿鞋站在那挺可怜的,想着给你送双鞋。
严浩翔接过话
岑韫 噢,那谢谢你,我确实挺可怜的。
岑韫很平淡的说着,说完就离开了,因为她的高跟鞋底已经断了,没法再穿了,自己光着脚也不是个事儿,想着下次再还给他吧,出来的时候啥也没带。
—
严浩翔看到了么?
严浩翔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
龙套看到什么?
余柯我们老板不说我就知道他的意思,而你看半天也不懂,所以和你这种人签合同为了什么,干什么事都要解释的清清楚楚吗?
龙套你!
他于是愤愤不平的离开了卡座。
严浩翔抬眸说道。
严浩翔你可以提前下班了。
余柯好的,严总。
酥渐嘿嘿,余特助心里肯定乐开花了吧。
—
岑韫 你好,刚刚谢谢你的…
严浩翔谢什么?
严浩翔淡淡道(高冷的强大,气场十足)
岑韫 没…没什么,我觉得吧,我们相逢便是缘,可否赏脸喝一杯?我就是想请你喝杯酒,仅此而已。
严浩翔噢,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
严浩翔还故意加重了后半句。
说完严浩翔就喝了一杯酒,一饮而下。
岑韫 os:蛙趣,这tm是什么级别的优越下颚线啊,好帅啊,而且他好香啊,这种檀木夹杂着烟草的味道真好闻!
酥渐韫韫宝贝你可不可以矜持一点啊,你可是女孩子诶。
岑韫 香香公主!
岑韫小声嘀咕了一句。
严浩翔你说什么?
严浩翔放下酒杯看向了她。
岑韫 这位先生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你的格调我很喜欢,所以我可以追你嘛?
酥渐岑韫这是今天白天的事情备受打击所以来找个男朋友来消遣消遣?可是你好歹打听打听他是谁吧!别引火烧身啊。
严浩翔你觉得呢?
岑韫 嗯?不行么?你有女朋友了还是有家室了?
严浩翔都没有。
岑韫 都没有为什么我不可以追你,单身应该还挺挺孤独的吧。
酥渐岑韫你别忘了,你也是单身哦!
严浩翔随你。
严浩翔语气很庸懒。
岑韫 你刚说不让我追你,那…我喜欢你这总可以了吧!
喜欢应该是合理的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