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回忆起自己当年还是ISB时期,高中担任不良最高总番长的往事:
那时候,是在炎热的夏天,空气中非常闷热。
我当时是在12年级,快要毕业了。
那可是我最狂暴,最怒火冲天的时候。我从未没有如此愤怒。
一个心碎的日本被困之旅经历过后,我也就性情大变:我原本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加拿大籍高中同学,但后来我真成了一个该死的纯日本不良少年,一个大番长,一个暴走族老大,甚至是一个日本当地黑道大会长。
回到学校的时候,我当场就将三位外籍同学活活揍到退学:一位打在肚子上直接打出不可恢复的内伤、一个打出脑震荡、另一个则是瘫痪了,因为我使劲用力一踢,踢在他脑袋上导致大脑严重损伤了。
“你是不是欠揍啊,小子?!”那句话从我嘴里说出口是特别震惊全校,因为我是用日语说的。
我甚至记得我当时穿的是什么衣服:一件红白色的特攻服,背后带有「天常」二字;一双白色的靴子、头上绑着红色的头带双手甚至佩戴上了半只附有钢板的半指手套。我那时候不单单只是简单的叛逆。
我当时在向整个ISB宣战,表达我的不满和愤怒。
我当时是想整个学校知道,我,天十龙之介,可是日本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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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单枪匹马将整个学校揍了,还是下死手。我还是带上了很多武器,包括真正的武士刀。
高中同学、初中生、老师、校长都无一幸免,就连小学生也都被我打了耳光巴掌。
我忘了我究竟下了有多大死手,但后来我听别人说,我甚至全程没有手下留情:
“那个年轻人甚至恐怖!他拿着棒球棒一棒打死了那个小孩子!”
“他将好几颗牙都徒手狠狠拔出来!那个怪力,我看着都觉得疼!”
新闻报道这个惊天大事件,全球知道了我无法熄灭的怒火和我永不怜悯的那张凶狠之情。
所有人,所有师生,后来都进了医院,完全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疤痕:
所有人几乎都缺失了牙,嘴里各种不停地吐出血;
一部分师生都有了脑震荡大脑损伤,动手术也治不好,他们成了智障;
一些师生骨折了,甚至一部分人太严重需要截肢;
大量师生和工作人员都是严重内伤,身体内部的器官和组织严重受伤,手术也只能勉强维持生命;
少数师生终生残疾,甚至险些丧命,因为他们是我亲手用怒火杀了好几千遍的。
我完全不会忘记,当我处决一些昔日同学老师的那一幕:
江宇轩,我不停地铁拳用力殴打他,甚至他停止呼吸我还在打起超有力量的重拳。鲜血溅在我脸上我却不为所动;
Jack Sun,我在背后用双臂活活将他勒断气。
当我恢复理智和冷静下来的时候,整个学校来来往往已经是血染沙场了。我身上也是大量的鲜血,看起来非常瘆人。
“请记住我,孬种的洋鬼子们!!!我就是天十龙之介,我就是那个龙神!!!”
现在回想起来的话,对我来说感觉就像是自己终于活出自己最需要的样子。
一个日本人。一个日本大和不朽活生生的神话。
从那天开始,ISB就彻底变成了今天的龙魂国际学院,一个日本天守阁风格的大学院。
……但那时候我难道是真的黑化了?
这个问题,估计也只有上帝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