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好的小说是可以听的。我的意思是当你把一篇好小说逐字逐句地诵读出声时,你甚至可以不用去理会它在写什么。因为它的字和字,词和词,句子和句子之间有种微妙的声音的跌宕起伏。
小子如同学习外语需要大量接触才能真正掌握其习惯用法,同样,文言写作也需要把名篇佳作反复背诵多年(至少十年),然后才能写出像样的文章,也正像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真正掌握一门外语一样,事实上也只有极少数中国学者能够写出真正符合语法习惯的文言文。
桌大部分杂文小品包含了许多作家的文学创作的精华,也是大部分作家唯一的文学创作活动,这是中国文学的“佳品”。中国的小学生在学习散文的时候,总是要把这些文章当作范文来整段整段地背诵。
桌曾在一篇短文中如此谈到读书:我总是重读多于泛读,我以为重新阅读一本书比泛读很多书更为重要。当然,为了重读先必须阅读。
桌即使现在最好的书籍也带着学校课本的痕迹,你能感到仅仅把文学作品当成简单的课文。就算我是个老学究,我依然认为老书比新书好。
桌尽管诗词创作的方法与技巧很多,但其要则只有两条。一是谙熟掌故,二是精通格律,而要做到这两条,唯一的办法是强记。
小子之所以古时候会有”背诵“,只是因为那时候得到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背诵是得到书最便利的方法。硬性的背诵,并无多大意义。
小子让我再为你唱一支歌好么?或者只是诵读一首短短的小诗?在天亮之前;在你忘掉我之前?好么?——献给今夜和不曾谋面的明天
小子断断续续的雨,就如断简残篇;不成句的字,不成字的笔画,组成一篇难懂的文章。
小子任何人要想把英文写得通俗而不卑俗,优雅而不浮夸,他一定要潜心研读艾迪生的作品。"而且,还可以再补充上第三个特点:有力而不傲慢。
桌随着时间的流逝,文学语言与活的语言之间的差别越来越大,直到今天,照心理上的难度而言,学习古文与学习外文已相差无几,文言与口语两者的句子结构规律也大相径庭。
桌第一,凡值得读的书至少须读两遍。第一遍须快读,着眼在醒豁全篇大旨与特色。第二遍须慢读,须以批评态度衡量书的内容。第二,读过一本书,须笔记纲要和精彩的地方和你自己的意见。记笔记不特可以帮助你记忆,而且可以逼得你仔细,刺激你思考。
桌随着年纪的增长,再碰巧发现一些有才华、有个性的人,于是就又去学习这些人的箴言——令人痛苦的是,我们要一字不差地背诵他们的原话,随后便开始赞成这些人话语中蕴含的观点,加以理解后才愿意丢开那些原话;因为,此时他们已经能够随时随处恰当运用这些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