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总是不胫而走。
我基槽“做法”的事不知不觉在短短一个月内传遍了大唐的玄幻圈,同时也被一些中枢的人看到(这是后话,也是我进入玄门(某个机关的化名,因保密程度为S级故用化名)的铺垫事件)。更难以想象的是大唐、燕京的一些地产大佬们似乎也看到了。
印象里是08年腊月初八,因为我们老家有句俗话:腊七腊八冻死倆仨。所以我对这个日期特别敏感,记得小时候总听娘说,腊七腊八冻死俩仨,到了早晨起来后,要只穿秋衣秋裤到院子的“拢谷眼(农村院子的雨水明排排水口)”等着,说是有一条“腊八狗”,谁抱回家,谁一年都顺利。抱回“腊八狗”后,喝一碗腊八粥(我们那的腊八粥和基本一致,就是没有大米,我们穷,吃不起大米,形成的习惯就不怎么吃大米,而我又是另类中的另类,哪怕吃一个大米粒都要拉稀)就成了。直到我上了高中那年,腊八早晨起来穿着秋裤就出去院子里等腊八狗,老娘问我去干啥,我回了一句等腊八狗,两个姐姐、爸爸和娘都笑的站不起来。后来才知道,这是专门骗小孩子的,为的是不让小孩子睡懒觉早起而已,至于腊八狗是笑话那些真去等着的傻子(那么冷的天蹲在院子里,直到扛不住才回屋子,蹲过的人都知道,刚站起来腿冷加上因为冷造成血液循环不畅,在走回屋子的过程中,两条腿不能并在一起,像极了喇叭(第一个读音是辣椒的辣,第二个轻声)狗的姿势)。
而今年的腊八节特殊,特殊就在于今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们大唐某大地产的老板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请我吃饭。
中午的时候,进了当时大唐比较牛X的饭店后,当进了紫禁城这个包间的时候,我彻底懵逼了,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这里的一个装饰品估计都是6位数以上的价值,看着大红酸枝的餐桌,我都不敢乱摸。当看到涛哥端正的坐在那的时候,我赶紧过去问候几句。涛哥倒也随和,说先坐下抽根烟(当时我还没有吸烟,我正式吸烟是2012年,因为总有人送烟,家里光送礼专用烟有几箱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尝试抽烟)等两个朋友,我拒绝后,开始吃几个瓜子(你想都想不到,这盘瓜子在饭店里要188元,据说是什么香料、什么向日葵的说法,反正吃起来和我外面8块一斤买的没啥两样)。
不一会进来一个中老年的贵妇和一个留着长头发的“艺术家”气质的年轻人。经过涛哥介绍我才知道,这位方姓大姐也是一位地产大佬,而那位艺术家是北京来的一位易学大家,叫什么的确是忘了,只记得姓曾。
我不卑不亢的回礼后,坐下不说话,只听涛哥说:方姐,小于子现在都给传神了,你那事不行让小于子给你办一下。
那位方姐笑着看着我说道:我也想请小于子,可是和他们老板也不熟,还是小涛面子大。
“方姐笑话了,我直接给小于子打的电话,他去我们那给指导工作了,我当时留的他电话(他指的是招采协会去他们公司考察,我当时是唐山招采协会的秘书长)”
“涛哥取笑了,我们是去学习去了”我赶紧回答道。
大家都笑了笑。
接着就听方姐说道:小于子,我们公司北口的事你知道了吧~!你怎么看?
“姐,我只是听说停了俩月了,有拆迁户阻挠,别的事真不知道”
“那你给姐看看,怎么才能顺利开工,你们公司的事能办,姐这的事你应该也能给办了吧~!呵呵呵”
我这才明白涛哥叫我来的真正原因。毕竟这一个多月里,好几个关系不错的我都给帮忙看了一些所谓玄幻的事。
我此刻认真看着方姐的脸,而此刻,那双高高在上的眼睛又出现了,我能清楚的看到方姐身上有五道红色的丝线围绕在她身边,虽然没有近身,但已经遮盖了她的额头了,人的额头是凝聚运势的关键位置,只有长时间接受阳光洗礼才能接纳各方运势。有的时候听电视上的相士说印堂发暗,其实就是有丝线遮盖了印堂。
当我顺着丝线看的时候,终于看见了源头,本来毫不相干的丝线,在由丝线组成的建筑前相遇了,而丝线的终端,却是建筑的建成之时。我大概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既然只有建筑完工才能解决,那就直接开工就好了。不能开工的原因估计也是那些透明意识体的原因了(他们公司在这个区那可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我简单回答道:方姐,就五个萝卜(我们管不明的意识体叫萝卜)的事,没多复杂吧?按照姐姐的能力不至于这么长时间不开工啊。
听完我的话,涛哥面色一变,瞪着眼睛看着方姐,轻轻的伸出2个手指头。貌似询问:不是两个吗?
方姐听完,闭上眼睛对着我挑起来大拇哥:厉害,一眼看到真相。
此时那个曾专家也面色露出惊讶,:小于就是厉害,我只看出2个,到了工地总共才发现了3个,你这坐在这里不动就看出是五个。
说完也是挑起了大拇哥。
说实话,我懵逼了,很简单的几根线的事,咋还都这样说话?难道他们太废物了?(有能力是肯定的,但自己不应该听到别人的赞扬就屁啊飘飘然)
方姐也没废话,掏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说今天没事开了张卡,小于子别嫌弃,先拿着,等项目顺利开工了,姐在好好谢谢你~!(高明人办事就是高明,没有拉人情,直接拿钱办事,对于这些大老板来讲,对待这种事能用钱办的尽量不牵扯人情,办事也不算小气,没干活呢,预付款先到了)
我看了看卡,并没有拿起来而是顺手给推了回去,:方姐太客气了,对于我来说超度几个冤魂的事本就是善事,属于积德行善,虽然有一点香火准备,姐你自己准备就好了,我就是跑个腿,也不费事。(那时虽然年轻没脑子,但你不想欠我人情,我却想交往一个大佬,不过我却低估了人情世故,她们之间的人情哪是那么好欠的,再说我更没想到的是,没收这个钱,却给我后来惹了不小的事)
方姐笑了笑,也没拿那张卡:看,倒是我格局低了,看看小于这气魄,后生可畏啊~!早认识小于就好了,来·!,我当老大姐的,别的也不说了,先敬小于子一个~!说罢,举起拿满满的一杯酒,一直脖子就干了,然后空杯倾斜的对着桌面,笑眯眯的看着我(其实这句话一语双关,我当时没听出来,她以为我明白了她给我钱的意思,其实我根本不懂,就是单纯的想让和她交往)
此时,我看了看涛哥,涛哥笑眯眯的看着我也不说话。(这个老阴X,完全可以指导我一下或者暗示我一下,他就在那看着,也许他也想看看我的脑子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值不值得他交往。)
我不能总让人家一个大佬拿着酒杯等我,于是拿起酒瓶放到自己眼前,举起第一杯白酒:方姐,管您叫方姐,属于我高攀了,小弟这没其他本事,跑个腿干点这种有把握的活还行,没脑子、没高度。姐姐太抬举我了。这样按岁数我比您儿子还小两岁(地产圈里谁啥样都清楚),以后如果还能见面喝酒,我不喊您姐了,就喊您大姨了,我是小辈,虽然咱们唐山有句话叫:要想好,大敬小,但我不是小,是晚辈了,您的意思和心情我都理解,既然您干了,我也不能让您的干等着,这样您有一杯探路深情酒,我还三樽回眸应景水,祝您开工大吉、早封金顶`!(虽然当时脑子不灵光,但是这些场面话还是会说两句的)
说罢,一仰头,第一杯入肚子,顺手端起了第二杯(服务员非常懂唐山的晚辈回礼标准,一看我拿酒瓶就知道怎么办了,要不说高端会所的服务员都是人精):第二杯和您做个保证,在目前我能力范围内,这些小事,您就让下面人给我打个电话就行。说吧一直脖子干了第二杯。(一杯二两半,转眼就是半斤酒下肚了,他俩就那么看着,也不说话也不阻拦,就那么看着,其实当时我心里十分奇怪的,或多或少他们应该说句话的,可就真的是一句都没说,等现在我才想明白,人家都是上位者,都想看看你有哪些能力值不值得交往和培养)
当我端起第三杯酒的时候,方大姐把她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冲着服务员使了使眼色,服务员立刻就出去了。依然没有人说话。
:“第三杯,感谢方大姐能瞧得起我,我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来到咱们大唐后有幸和方大姐和涛哥做一个桌上,够我出去吹一辈子了,这杯酒敬咱们**地产和**地产楼盘林立,钱包鼓鼓~!”
当我第三杯酒下肚,方大姐这才大喊一声:好·~!,这才是后起之秀,小于子将来不可限量。说吧,端起酒杯对着涛哥说了一句:兄弟,咱们回小于子一个,以后小于子就是家人了`!
说罢,涛哥也端起酒杯,一仰头把酒干了。这时服务员恰如其分的端着三碗醒酒汤进来了。
之后这件事就像翻篇了,简单的聊了聊我们项目上的进度,和我的工资,我都如实说了(这里面肯定不涉及商业机密,唯一的不是机密的机密就是薪资水平),最后定下了周日去方大姐的工地,至于叫大姨的事人家没提,我也就继续喊着方姐了。
转眼就到了周日,当我进了工地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到了,迎接我的事他们集团行政总监(老刘,私下认识),等简单寒暄后,我拿着他们准备好的香烛按方位点燃后,却吓的我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