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替身文中的白月光。
不巧的是,原身已经把死作完了。
而我被男主关进精神病院。
原身并没有精神疾病,可我有。
我有非常严重的精神分裂,常常说胡话,且我常常自残,我大约在浴缸里割腕的时候被这个空间吸引了过来。
我原来是一个科学疯子,一次试验的失败,他们不得不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因为我一直执着于穿越。
很好,我成功了。
我是有双重人格的,原本我并不知道我有另一个人格,直到我的朋友给我这本书,里面的白月光和我简直一模一样,我们有一样的名字,一样的童年,一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坚信我的另一人格是她,我把自己关进了实验室,我想了很多,为什么她是个小说角色,而我是在真真实实的活着,或者说,我所处的世界也是小说世界?只是我们一直认为我们是有生命的,能自主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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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换了顺序,意思却不一样。
小说世界既是现实世界?
世界不止有一个。
我穿越是因为在我的世界的主人格死了,而我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我,也就是我的副人格。
虽然试验成功,可我无法回到我原来的世界了,我如何将我成功穿越的消息传达回去。
我又该如何证明我的推论是正确的。
乱,太乱了,我头好痛。
“潇潇,傅总来看你了。”护士拍了拍我。
我回过神,看向她,低低的说:“走吧。”
傅时锦,小说男主,我对他的描写看的不仔细,反正与我无关。
而现在……
我必须出精神病院。
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女主宋诗棠,看着她与我十分相似的脸,我还以为我在照镜子。
一时间,我们十分沉默,还是女主先开了口。
“潇潇,你认识陈绪吗?”
“陈绪…”我低声默念了一遍。
我不知道。我需要认识吗?
我尝试想点什么,可脑海里特别乱,零碎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浮现,可连接不起来。
一会儿是深海里,一会儿是破旧的公寓楼里,一会儿竟是精神病院我被按在床上医生各位注射药物。
可我的副人格没病。是傅时锦让人给我注射的。
我敲着我的头,一下比一下狠,后来,是护士给我注射了镇定剂才控制住我。
我突然想起来精神病院我被控制注射药剂是什么了,狂躁剂。
可,为什么呢?凭傅时锦的手段,何不给我来一场“意外”?
如果我是傅时锦,我不让宿潇直接痛快死了,有几种原因。
一,为了让我崩溃?
可我的副人格已经崩溃,且自杀未遂。
二,我身上有他们需要知道的秘密。
既然想知道秘密为什么不催眠呢?狂躁剂只能适得其反。
三,为了做一个我已经疯了的假象给某人看?
有可能,但会是谁?
四,纯粹是女主太善良,不让他直接噶了我,偷偷给我注射?
擦。
可能性太多了。
我脑子仍然很乱,我应该怎么出精神病院?
晚上,护士拿来药品,让我在她面前吃下,我当然没吃,护士走后,我跑去厕所,扣喉,把药吐了出来。
晚上,我穿好下床,夜里静静的,我摸索着门锁,是从外锁住的,我并不意外,毕竟是傅时锦把我送进来的。
我站在窗子旁,密密麻麻的铁窗,像监狱一样。
我看向其他楼,我左前方有一层,也站着个微微发胖的男生,他似乎也看到我了,阴阴的看着我。
他也没有吃药,我们对视许久,终是我先低头看下面的地方。
我看完就去睡了,至于他,他应该不傻,他要是告诉别人,他自己也得完。
第二天,护士拿来牛奶和药瓶,我没喝牛奶,至于药,我像昨天晚上一样吐了出来。
九点到十一点,是自由活动,可是不让出院怎么算自由呢?
我下楼四处转了转,为了不让跟着我的护士起疑心,看差不多了,我就在一个湖边的椅子上,安安静静地晒太阳。
我看着平静的湖面,外人看来可能是岁月静好,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只是表象罢了。
表象之下是暗流涌动,是波涛汹涌。
来了,那个同样没有吃药的人来了,他站在湖的对面,阳光照在他身上,没有意气风发,只是木讷,木讷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