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演啊……”
三日月宗近看向面前的须知情况。
“这次是严岛神社的公演呢,因为含有祭祀的公式性,所以会相当严肃。”
一旁的莺丸表示。
“三日月……这次的服装我有去偷看,虽然某种意义也是比较惊吓的,色调除了刀纹简直一片白。”
鹤丸国永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嗯,因为白色某种意义上很庄重不是吗?虽然总觉得这会勾起其他人对于我被『强制刀解』的心理阴影。”
“不过当初那个轮回和分散的设定,就连我都被吓到了啊……政府的人还真是敢想……”
“嘛,毕竟身为国民偶像的话,必须按照他们希望的方式才能活在现世,毕竟……”
付丧神是活在过去的生命,只有其他生命在乎的情况,才能被人知道,才能被意识到存在着。
“不过……”
说话的是一旁围观的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你是指这次出场的付丧神数量不多对吗?虽然身为最早显现的天下五剑之一,我是基本每一次都要去的。”
三日月宗近微笑着。
“还有,最近是不是有新的刀剑觉醒了?”
“是不动行光……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觉醒……”
“不动行光……啊,织田信长小姓森兰丸的佩刀……想必他会非常看重信长公的事,那么,长谷部你会怎么看呢?”
“不动行光他……过于执念于刀灵所赋予的执念了,而且为什么喝甘酒也能醉啊,感觉他完全没有身为刀剑付丧神的自觉。”
甘酒,是用米、米麴和水三种原料,经过十二个小时发酵,由此形成的饮品。
基本没有酒精,就算有用酵母菌发酵的过程,酒精含量也只有百分之一。
所以……这种名为“酒”的饮品,实际上称为饮料才比较合适,只是很简单的发酵饮料罢了。
“不是的,长谷部,我是在问你哦……你是怎么看待织田信长的呢?”
“那三日月殿呢?我希望能知道您的想法。”
“那时我还在被三好家收藏着啊,毕竟对于信长公的话,我更多是在北政所夫人和丰臣秀吉那里对于过去的听闻……他是最疯狂却也最纯粹的大名,这就是我对他的态度。”
“或许是对于被转交给黑田家的事,我对于织田信长还是有点愤慨的,但是……在黑田家的岁月实在太过美好了,这让我选择将那些事埋藏在心底,选择更加注重现世的生活。”
压切长谷部有些咬牙切齿地握拳。
“但这样也不能忘记不是吗?关于给了我那样草率的名字,甚至转交给了连近臣都不是的人……这个时候就不明白啊……织田信长到底在干什么!?”
压切……取自“向下压而斩切之”的简化,而压切长谷部就是那样……被织田信长拿着从上而下砍了躲在茶棚里的僧人的头,而且是连着茶棚一起劈了……
这么看……真是相当粗糙的命名方式呢……
“但是呢,长谷部啊……等你得到心灵的传唤,前去极化修行的时候,或许就能明白织田信长真实的想法了吧?”
如此安慰着压切长谷部的三日月宗近回应他。
“啊,你说的没错……我想那个时候……我会明白吧。”